、后有府。”
栗海棠微颌首,伸手触摸梧桐树干枯斑驳的树干,感慨:“八大氏族迁徒来瓷裕镇有百年,这四棵南梧桐应该是乌氏先祖们千辛万苦从家乡带来的吧。一解思乡之苦,二解念亲之思,三解人生如树终究会落叶归根。”
乌二爷提袖拭泪,老怀感佩道:“奉先女此解正是乌氏先祖们之心。乌氏族人由南迁徒而来,搬不来家乡的山山水水,只能带来几十棵树苗种在家里慰解思乡之苦。唉!可惜岁月无情,当年先祖们种下的南梧桐已渐渐老死,唯有我这府中的四棵尚且活着。”
“如此说来,乌二爷功德无量呀。”
栗海棠行万福礼,窘吓得乌二爷连退三步跪下磕头,口中碎念着“不敢不敢”。
“乌大姑娘,快快扶起你父亲。”
“是。”
乌芊芊小心翼翼走上前扶起乌二爷,又默默退到一旁。她好担忧栗海棠会提起她擅闯奁匣阁的事情,那是死罪呀。
栗海棠冷瞥惴惴不安的乌芊芊,心底嗤笑现在才知道怕了吧。哼!活该!
“银铃,拿着我的帕子到外面去唤人,把送给乌二爷的厚礼抬进来。”
“是。”
乌银铃双手接过帕子,瞟一眼忐忑的乌芊芊,转身往府门口走去。她一路跟着乘朱顶马车过来,却不知海棠几时派人抬了厚礼等候。
栗海棠望望四棵高耸入云端的南梧桐,心中感叹:这树非好,但破杯了她的好计划呀。
没能吓唬到乌二爷,有点败兴。不过想到诸葛弈准备的那五箱子厚礼,好期待乌二爷的“呆瓜”表情,还有乌二夫人……
“咦?我来了这多时候怎不见乌二夫人呢?”
“母亲病了。”
乌芊芊小声禀告,心里更加忐忑。
不知情的乌二爷惊讶,担忧问:“你母亲哪里病了?有请大夫过来瞧诊吗?”
“母亲去镇子的医馆了,午时后才能回来……母亲不让女儿跟着,女儿才去的奁匣阁……母亲……女儿……”
乌芊芊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无法忽略栗海棠杏眼中渐渐晕染的寒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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