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春海棠,满室弥漫似有若无的清新香气,想着奁匣阁焚毁,中院的海棠树和玉兰树也被烧得一片狼籍,明年春天能否生出新芽亦未可知。
“你们在这里饮酒作乐,偏劳累我一个人,真是没良心啊。”
突然,雕花窗子被推开,鬼手冷肆背着两个大包袱轻松翻窗进来,一个大包袱抛向翎十八,一个大包袱稳稳当当地落在诸葛弈的身旁。
冷肆抢走秦五手里的金杯杯一仰而尽,喘口大气,指着诸葛弈身边的大包袱,“海棠让我送来的,不知里面包了什么东西特别沉,勒着我的胳膊差没断了。”
诸葛弈莞尔,看来他的小徒弟把鬼手冷肆当成不花钱的驴子,甚好!甚妙!
“是什么东西?我们也瞧瞧。”
翎十八凑过来伸手摸摸,被诸葛弈眼疾手快地挡开。
“对呀,海棠丫头送什么宝贝给你,让我们也开开眼。”秦五饶有兴致地睁圆牛眼,猜测着小情人之间互相赠送的东西无非是帕子啊、珠花呀、香囊呀。
冷肆抱着酒坛倚在窗边,那大包袱坠得他一路腰酸背疼的,估计不是什么好物。
奈何不得秦五和翎十八的好奇,诸葛弈解开大包袱,最先露出来的是一件玄色的男式长袍,似乎是春秋季的单衣。
“这是我妹子亲手缝的吗?我是她认的亲哥哥,我为何没有?”
翎十八酸溜溜地抱怨,拿起压在玄色长袍上的玉带,拇指腹摩挲着玉片上的兽雕纹,“这玉带的兽纹也极为别致,是她画的?还是她亲手雕出来的?”
诸葛弈笑而不语,龙眸中温柔似水。修长手指轻轻摩挲着玄色长袍的柔软布料,心中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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