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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族长笑呵呵地拦在栗族长前面,劝解道:“栗老哥别生气呀。子伯贤侄爱徒心切,咱们怎能拦着不让他看最一眼呢。既然奉先女的尸首还没挖出来,那就烦劳子伯贤侄……和翎爷。”
翎十八淡淡道:“海棠是我妹子,我心疼她心疼谁呢。如今她生死未卜,我这当哥哥的定要挖个真相出来,还她的清白。”
故意咬重“清白”二字,斜睇栗族长,翎十八似调侃又似威胁:“我妹子若平平安安的活着,明日大摆宴席请瓷裕镇的乡亲们品葡萄美酒、吃山珍海味、赏十里堂会大戏;我妹子若饮恨含冤而死,让全瓷裕镇的人陪她一起走黄泉路、尝孟婆汤、过奈何桥,见见阴司地狱的风景也不错。”
“翎爷,你这是什么话?冤有头债有主,你怎能迁怒无辜?”
脾气耿直的典族长不高兴了,站出来大声嚷嚷出众人的心声。
众人齐点头,纷纷看向诸葛弈。能够阻止翎爷大开杀戒的人只有诸葛公子啦。
诸葛弈无视众多投来的目光,取出一只金哨子吹响。
霎时,数百蒙面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的街巷里急步而来,朝着焚毁成废墟的北民巷子聚集。每个蒙面黑衣人看似走来,在穿行八大氏族的人们之中时能够听到细微的风声,顿时让人头皮发麻、汗毛倒立。
片刻后,一位蒙面黑衣人挤过同伴们的层层包围,从枯井废墟走回来,握紧的拳头似乎有东西。
“翎爷。”
蒙面黑衣人把攥在掌心里的九凤玉令交给翎十八,然后默默地回到同伴们之中继续寻找线索,或者海棠的尸首。
翎十八掂掂掌心的九凤玉令,又看看聚集向枯井的属下们,脸色渐渐阴沉。这九凤玉令是他亲手送给海棠的,今在枯井里寻到这块玉令,恐怕她凶多吉少了。
诸葛弈斜睇那块九凤玉令,大步朝着枯井走去。九凤玉令是她贴身珍藏的,能够在枯井里寻见,看来她已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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