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唯唯诺诺的,哪像能镇得住兄弟们的人?”
莫二爷笑语调侃,提茶壶为自己斟满杯。他最瞧不起程氏族的三兄弟,一个个懦弱无能的熊样儿,走在哪儿都是挨刀子的分儿。
栗二爷斜睇莫二爷,抢来水壶为栗二老太爷倒茶,问:“诸葛公子,你近来临摹四大院的画卷,可有什么发现?”
诸葛弈觉得二爷党里最靠谱的属栗二爷,不像莫二爷这般狂傲,也不像程二爷那般谨小慎微。栗二爷把夺权野心摆在明处,但他对细微之处的掌控也足以证明他会是非常英明的领导者。
诸葛弈把玩着一盏空茶杯,淡淡道:“曾有人怀疑那幅百年的画是栗二老太爷仿造出来的。依我近来的察看,那幅画所用的彩色石料的确百年前研磨的,至于栗二老太爷所说年少时见过一事,要请莫族长修书一封询问久居江南的莫二老太爷。”
“他久居江南哪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即便书信询问也需得数月,镇子里的传言早已被新的谣言取代,谁还记得此事呢。”
栗二老太爷并不热衷消除关于自己的传言。他活了六十多岁,什么谣言没听过?什么谣言没散布过?他若在意这些,早淹死在八大氏族族人们的口水里。
诸葛弈看着栗二老太爷,忽然想到懒婆婆常念叨的那句“水至清而无鱼,人无脸而无敌”的笑言。
纵观二爷党,还真挑不出一个要脸知耻的人。
诸葛弈摇头苦笑,把玩的茶杯放回桌上。
“诸葛公子,翎爷请你和各位老爷到二楼雅室去,似乎奁匣阁的小主子惹麻烦了,气得栗夫人腹痛难忍,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
诸葛弈走过去移开门,见老掌柜脸色尴尬、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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