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托盘的红绸,见笔墨纸砚皆已备齐,打趣说:“果然是我猜到的那般,这文房四宝皆上乘。奉先女快好好地写几个字,灭灭诸葛画师的威风。”
栗海棠笑而不语,由青萝扶着到东屋去。众夫人们也随行至东屋,看到东屋摆放一张长长的黄梨木画桌。
“看来奉先女已知晓诸葛画师会求字,才故意摆放这么一张画桌的?”
闫夫人见此画桌很是喜欢,素面黄梨木画桌没有冗杂繁复的花纹,围桌一周的云纹镂空雕有画龙点睛之笔。
栗海棠笑言:“这黄梨木画桌本放在书房的,因我近来临摹一幅名为《鹊华秋色图》的画,时常请师父来教导,便命人将画桌移来这儿。”
闫夫人惊讶,说:“诸葛画师藏有赵孟頫的《鹊华秋色图》?”
栗海棠摇头道:“师父那幅画亦是描摹的,听闻是他的师父从京城的皇宫里描出来的,想来真迹应在皇宫里。”
闫夫人仍心生向往,即便不能看到皇宫珍藏的真迹,能一睹临摹的画也无遗憾了。“奉先女,妾身能否一览?”
话从闫夫人口里说出,但满室的夫人们哪个不想一览画之真容?就算是临摹之作也满足。
栗海棠故意借画桌引她们注意,实则向她们透露诸葛弈背后的隐藏势力。有心人自然听得出,无心人就不指望了。
莫夫人和乌夫人自然是有心的,听到海棠提起皇宫里描摹画的人是诸葛弈的师父,但她们却不认为。
当年投奔八大氏族的时候说得清清楚楚,他的医术传自江湖医仙林崖居士,此有待查证;他的绘技传自一位名不见经传的画师。
“奉先女快快写字吧。待会儿取画给我们瞧瞧,我们没啥赏画的素养,瞧个热闹罢了。”
闫夫人一句自嘲逗笑众夫人们,揽袖取笔醮足墨汁,催促栗海棠快快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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