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曾经是个坏人，但他没有想过自己不但是坏人，还是一个渣男。

“我就那么需要权利吗？”

“你并没有那么想，你坚持自己的想法，要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于是，你做出了颠覆整个世界的行为。”

“我杀人了吗？还是杀了哪个大神？”

“你破坏了我们日之塔提取魔道能量的机关，让魔道力量泄露出来，感染了魔种，让魔种又一次进化。而这种可能性，在你做之前你就知道的。你利用大司马的权限查阅了蚩尤当年的研究资料，你知道魔道的力量能让魔种进化。”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引发战争才能达到你毁灭魔种的目的。魔种虽然强大了，但他们并没有叛变的心思，你对此很不高兴还暗暗去找了月光魔道家族，让他们家族团结魔道家族的力量，改变魔种信仰的神之石像，从而让魔种彻底爆发了。”

“我一个人做的吗？为什么不制裁我？”

“不，帝俊是你的靠山，他作为超智慧生命体和我具有同等的权利，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朝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但是我并没有去阻止，这是我的错。那时候我对魔种的去留还存有疑惑，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和帝俊分道扬镳。”

“我背叛了帝俊吗？”

“不，只是你们的意见不合，帝俊想要毁灭魔种，你最初也是这个想法，但随着战争规模的增大，百姓们苦不堪言，一直在人世间救助世人的幻纱找到了你，她想让你停止战争。”

“我听了幻纱的话吗？”

“对，这是你的弱点，你总是被感情支配着。你去找帝俊，帝俊告诉你还不是结束的时候，可你却暗自出手，不但策反了起义的重要领袖牛魔，还私自发动了祭坛的元气炮，仙兵仙将终于战胜了魔种。”

“帝俊放过我了吗？”

“他非常不高兴，但魔种已经被你的私人计划打得无力反抗，所以他只能从别的地方对你下手，他命令你屠杀魔道家族，吸引所有神职者的注意力，然后他暗自下手，掌控了日之塔。我在那个时候也不得不出手了。我见了你，给了弓箭，让你去寻找一个最强大的弓箭手毁灭日之塔。后面想必你都知道了吧！”

“日之塔被后羿毁灭，但后羿也被天谴消灭了。”

“结果是这样的，但实际上有点区别。你一直蛊惑后羿，告诉他日之塔蕴含的强大力量。后羿在你的谆谆教导下逐渐对日之塔有了兴趣。你的想法很好，要通过后羿的力量，除掉帝俊。可惜，帝俊比你棋高一着，他在后羿的箭矢上动了手脚。”

“我是怎么死的？”

“帝俊逐渐掌握了主动，他想杀掉我，变成这个世界的创世之神。你为保护我，来到了仙宫。”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时我不想消灭魔种了吗？”

“我问过你，不在和命运做斗争了吗？你说如何和命运做斗争的结果是生灵涂炭，那你愿意放弃。”

“原来是这样，我虽然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坏人，但是我其实在最后已经变得善良了。”

“对，你耗尽命运神力帮助我封印了帝俊，失败的帝俊恼羞成怒的诅咒了你。他说赐你转生之力，你会变成普通人类，然后周而复始的转生下去，每一次转生你都爱上你的幻纱，但是每一次转生你都会看着你的幻纱惨死在你的怀里。”

“这么恶毒的诅咒是从这里出去的。”

“对，可惜，帝俊的力量和我相当，我无法解除他用最后生命启动的诅咒。”

……

高歌知道前因后果，心里竟然没有那么悲观了。和这个无法解开的诅咒相比，他不是那个害死后羿和嫦娥的人。这样，高歌已经满足了。

“女娲大神，你告诉了我所有的一切，你不想知道你自己以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我不需要知道什么？”

“那个时候并没有你。”高歌还是把这个事情告诉给了女娲，女娲很淡定从容的笑了笑：“见惯了沧海桑田，谁又能知道那是不是最后的结果。”

果然，大神的想法都不一样，既然女娲不在意，高歌也不再说。

女娲招手从四四方方的空间里拿出一把重剑递给了高歌。

“这是赐我的武器？”

“不是，是你留在这里的武器，我知道你终究会有一天要回来取走他。”

高歌把重剑拿在手里，非常合适，特别是那种熟悉的触感，就像亲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