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佯装用力拍打了几下郝先义的手。
好似在对这个冲动的臭小子表达自己心中的怒气,内心却在嘀咕:
都怪自己一时没想起这个灵镯来,还以为是普通物件。
看来这孩子心中很是在意这个小姑娘啊。
追月懵了,这不是神话故事才有的东西吗?怎么眨眼就到自己手上了呢?
“郝爷爷,您老没骗我?”追月难于相信般地问道。
“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必要对你这么小的孩子撒谎吗?”
“而且刚才灵镯带在手上的神奇一幕还有你一说不要这个灵镯的时候我孙儿马上吐血的情况,你可都是亲眼所见的。”
追月看向郝爷爷扶着的虚弱的郝先义,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和微闭着的眼睛,心里很是愧疚不安。
右手轻轻摸了下手里的灵镯,不得已道:
“那好吧,我就先戴着先,不脱下来了。郝爷爷,您赶紧扶他坐下,给他检查检查吧。”
“哼,先义哥,我就说这种人最没良心的了,你还把那么好的灵镯送给她,她竟然还害得你吐血,真替你不值!”
在郝郎中扶着郝先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时,追菊又忍不住损起追月来。
追雨一直在照看着朱天辉的情况,倒也没多在意这边。
反而是秀真拿着四个小包袱走进来时听到了郝郎中的那些话,心中了然。
如果有以后,追月能跟着郝先义也是不错的。
对于郝先义的为人和他对追月的特别,秀真也一直有看在眼里。
看到阿娘进来,追月有种被抓包的尬尴感。脸有些微微发红,哎,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追雨、追菊、追月,追鱼,这是你们各自的包袱,每人再带上一把小刀防身,跟阿娘去一趟你们外祖母家。”
“看看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只要你们自己拿得动,就都带上吧。要快点,快要天黑了。”
秀真一边把包袱分别递给他们,一边交代道。
追菊小时候有段时间是在外祖母家住的,听到要去外祖母家,开心了起来,带上追鱼就去找东西去了。
追雨犹豫了下,也跟着去了。
追月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在这里也就没什么挂念的东西。
所以没有去房间,而是去厨房装了几筒水打算背挂在肩膀上带着。
还倒了两碗水,一碗递给郝爷爷,一碗给了刚醒过来了的郝先义。
郝先义看了看追月拿碗的手上戴得稳稳的灵镯。
幸好她终究还是没继续坚持要取下来,心口刚吐过血的疼痛好像没那么重了。
有些干瘦的手接过了那碗水,缓缓地喝了起来。
屋外的雨停了,郝郎中和郝先义答应帮忙照看朱天辉,便准备留在追月家里了。
秀真几个出门的时候还去送了送。
郝先义有意想跟追月说多几句话,便走在追月旁边。
追月有些尴尬,低着头没说话。
“小月儿,你能再叫我一声义哥哥吗?”
自从追月大病醒来,郝先义就没听追月叫过自己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嗯,好,谢谢义哥哥帮忙照顾我阿爹,这两天就拜托你和郝爷爷了。对了,还有谢谢你的灵镯,很好看。”
追月点头轻声说道。
“能帮小月儿一点小忙,我乐意至极,这个灵镯你喜欢就好!”
郝先义轻轻地咧嘴笑了笑,没想到小月儿竟然对自己说谢谢。
而且虽然只是一句话语带过的称呼,但自己心里多少满足了些。
“哦,对了,义哥哥,你送我的这个灵镯,可有名字?好像一般有灵性的东西都会有个名字的吧?”
“这个既然戴上去不能取下来,那等我手大了可会卡住我的手?”
郝先义顿住了,有点惊讶地看着追月,没想到,她会想到问这灵镯的名字!
本来还想等她长大了再告诉她的。
“小月儿多虑了,这个灵镯会随着你手的大小而自动调整的,你放心,不会卡到你的手的。”
郝先义刚说完,追月手上的灵镯好似邀功似的一会大一会小地变换了下。
看得追月很是新奇,心中也开始渐渐喜欢上这个东西了。
追雨在前头转身喊道:“追月,走快点啊!”
追月这才发现自己要掉队了,也顾不上多说什么了,直接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