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未婚夫是你!”田城担心地拉过追月护在身后。
田有刚刚的模样,连田城都看出来有点奇怪了。
今天他答应来花家拿令牌,恐怕真不是因为自己的恐吓!
田城有些后怕,早知道,就不拉田有来了。
花灵儿看到田有的眼神一直不离追月,气得手中花鞭猛地抽向了田城背后的追月。
在附近的田夫人吓得“啊”的一声倒退几步,差点摔倒,被旁边那位少年扶住了。
正常来说,按花灵儿抽鞭的角度,这鞭,肯定是抽的田城,最多尾鞭会打在追月的身上。
可是她手中这花鞭却是有灵性的,花鞭很巧妙地绕过田城,直朝追月的身上鞭去。
追月看到软鞭气势汹汹地打来,吓得“啊”的一声蹲在了地上。
就在追月以为要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那鞭却突然没打下来。
过了一会,追月奇怪地抬头看去,竟然是田有站在了她和田城的前面,用手抓住了那花鞭。
花鞭上的花刺瞬间刺破了他的手,尾鞭还绕了半圈“啪”地打在了他的背后,打得他一声闷哼!
花灵儿没想到田有竟然还帮那个丑小鸭挡住了自己的带刺花鞭!
这、这还能是没有关系吗?
一向傲气的花家大小姐花灵儿哭了,满脸泪痕。
过了一小会,她突然脸无表情地用力抽回了花鞭,花鞭被抽开之时,花鞭上的刺一根根地刮刺着田有的手!
田有疼地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喊出来,那只手顿时鲜血淋漓。
“泼妇!这么凶残!我死也不会娶你!”
田有看着满是花鞭断刺的手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
追月、田城、田夫人都吓呆了!
这、这、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花灵儿也看到了田有那满手的伤,既痛心,又伤心,想上前又不肯上前。
咬了咬牙,扔出一块令牌在地上,就转身边擦眼泪边哭着往花府跑了进去。
“小姐!”
丫环随从连忙跟上。
“田有,你怎么样?”田城和田夫人担忧无比地上前问道。
追月也跟着上前,看着田有那满手粗粗的花刺,不知道为什么,眼眶红了,哭着嗓音开口道:
“田有大哥,对不起,都怪我!我们不去梅花坞了,快回去看大夫吧?”
田有惊愕地看着追月的眼泪,嘴角苦笑,却没有说话。
咬了咬牙后,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把花刺从肉里拔了出来,一共十一根!
每一根都刺进了田有的心,刺破了田有原来还对花灵儿抱有的唯一一丝美好幻想。
追月吓得躲在田夫人后面不敢看,而田夫人也躲在了田城的后面。
花家大小姐这一鞭子下来,闹得谁都没有了心情!
那位少年捡起了地上的令牌,看到正是梅花坞的出入令牌,二话不多说地将一瓶伤药和令牌一起,递给了田有。
追月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郝先义给的上好的止血消炎药。
上次她契约羽令的时候刺伤了左右手心,也是擦了那个药后,很快好起来的。
追月从灵镯中快速地把药取了出来,递给田有。
田有只接了那个少年捡起的令牌,却没有接他们两人的药瓶。
在两人错愕之时,他却把自己的伤手递到了追月面前,也不说话。
追月愣了愣,擦掉了眼中的泪水,打开了手中的药瓶。
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背,先用嘴轻轻吹了吹,再小心地把药散倒在了他汩汩流血的手掌上。
这药本来是有些疼的,可田有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追月。
田有喜欢的,一直是这样的温柔,所以,此刻,得到温柔对待的他,心中的恼和痛,全都没有了。
如果花灵儿,也能这般,又何至于此!
刚受了惊吓,田夫人觉得肚中有些不适,便取出了一个药瓶,吃了一粒。
这是郝先义新开的护胎药,让小破蛋带去落山县田府给她随时携带备用的。
吃了药,过了一会,田夫人觉得人和胎儿总算都舒服了。
给田有受伤的手散上药粉后,伤口很快就止血了。
追月从花草灵镯中取出了一条自己绣的手帕,把田有的手给包扎了起来。
自从龙尘心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