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恐你叔伯容不下阿离这样的女子!”
“那又与你何干呢?”
“你——”
萧年咬牙切齿,“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你擅作主张!”
听了这话,秦珩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可悲。”
秦珩直言不讳,“萧云琛,若是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做不得主,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争阿离?”
“秦珩——”
“回去吧。”
秦珩打断他,“什么时候你做得自己的主了,再来教训我吧。”
萧年看着秦珩的背影,气得浑身发颤,好似要将下颌咬碎一般。
他做不得自己的主。
生在萧家,他从来都做不得自己的主,可是——
“阿离容不得我纳妾,你以为她就容得你还有个沈临欢么?”
秦珩蓦地停住脚步,随即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微微一僵,低眸,就见她黛眉微微觑起,似是不悦。
可这会儿她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的,秦珩私心她听不到他和萧年的这段争吵。
他觉得难堪,因为他始终害怕自己争不过萧年。
“萧公子几时也开始喜欢以讹传讹了?”
秦珩看着江佩离的神情,心中忐忑,面上却不显。
“我在千秋山避世多年,从未接触过任何外来人,不知这谣言究竟从何而起。”
萧年冷笑了两声。
“秦珩,无风不起浪。街坊小巷关于你和沈家姑娘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在暗地里中伤阿离!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阿离蒙受了多大的委屈?”
秦珩咬着牙,看着怀中人平和的睡颜,没有说话。
坊间传言他也知晓,中伤阿离的话,他也听过,他正在努力要还她个清净。
“放过她吧。”
萧年好言相劝,“阿离和普通女子不一样,你根本不了解她,何必因为一时的贪恋就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