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江佩离行了一礼,出去了。
江佩离一个人在厨房里站了良久,灶台里火噼里啪啦地烧着,她看着冒着热气的乳白色鱼汤不知在想什么。
很久后,她突然苦涩一笑。
回到房间,江佩离拿起枕头下的玉佩,轻轻吐出一口气。
而后她锁上门,打了水来,准备沐浴。
她身上都是秦珩留下来的印记和气息,从脖子到腰,密密麻麻的,又是红痕又是淤青。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侵占的感觉,她想把他的味道洗掉。
可,洗不掉啊。
左边锁骨处的红痕最为显眼,昨天他的唇在那辗转半天,滚烫的气息好像灼烧到她心里似的,梦境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喃喃着在她耳畔喊:阿离。
梦里的他亦是如此,只是那时他还要生涩许多,不似如今这般大胆。
梦中的自己也比现在的自己要勇敢,在他有点不知如何推进的时候,大胆地缠住他的腰,让他退无可退……
江佩离记得秦珩说,其实那时他没醉,他是清醒的。
之所以醒着时还能做那般荒唐事,全凭他心意。
江佩离拼凑着自己近日逐渐清晰的记忆片段,突然笑了。
她整个身子没入浴桶,咕噜咕噜吐着气,再睁眼去看那个似乎有些扭曲的世界。
秦珩那时没醉。
她那时,就醉了吗?
……
沐浴整理完后,江佩离拿起秦珩的玉佩,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然而等她到秦珩房间的时候……却被告知,刚醒的秦珩又晕过去了。
江佩离:“……”
“不是吃药了吗?”
江佩离说着,人又凑到榻边,伸手去摸秦珩的额头,刚沐浴后的清香就钻入了某人的鼻息。
平放在榻上的双手暗暗向下用力,秦珩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破绽来。
“怎么又烧起来了?”
江佩离皱眉,没发现异常,“比昨儿烧得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