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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庭一把将人推开,周身散发着寒意。
陶秋茵居然在这个时候对自己下了药!
被推了个趔趄的陶秋茵有些狼狈,不过她很快就稳住了身子,一脸笑意。
她慢慢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白色礼裙,看向季温庭,“既然吃了的药,温庭,还是别忍着了,我爱你,一直都爱你呀。”
季温庭心生烦躁,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恶心。
他还是狠狠将人推开,可这一推却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陶秋茵看着季温庭如此决绝,心里早就难受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咬了咬唇,愤愤道:“温庭,你都这样了,还要拒绝我吗?再忍下去会出事的。”
陶秋茵不甘心,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是不肯碰自己一下!
季温庭呼吸急促,身体温度持续升高,看也不看地上几乎一丝不挂的陶秋茵,用最后的理智支撑起身,踉踉跄跄的去了浴室,立刻将浴室的门反锁。
“温庭,你开门,你这样会出事的,我是真的爱你呀。”陶秋茵追过来拍打着浴室门。
听到门外的聒噪,季温庭将自己沉入水中,此刻也只有冷水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温庭,你听得到吗?只要你出来,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做你想做的事。”陶秋茵故意嗲声嗲气的冲门内开口。
很快,季温庭觉得浴缸里的水都被自己烧烫了,心里的火热在灼烧着他的意志。
他咬牙:不行!季温庭,她不是林夏言,你绝对不可以!
季温庭在心里给自己催眠,但是一想到林夏言,药效发作的更加厉害了。
忍无可忍的季温庭从浴缸里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溅了一地水花。
季温庭撑住身体,环顾着四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紧咬住舌尖,挥拳朝镜子打了过去,‘砰’的一声,镜面四分五裂,季温庭毫不犹豫的取过碎镜片向自己的手臂划去。
深深的刺痛感,让季温庭的神志又恢复了些。
季温庭又连续在手臂上划了几下,好像胳膊不是他的一样。
他顾不上鲜血淋漓的手臂,转头又放了一缸冷水,将自己沉进去。
季温庭的心里只有一个意念在支撑:绝对不行,绝对不能出去,绝对不能做什么对不起林夏言的事!
门外陶秋茵听见里面的声响,被吓了一跳,可她只是认为季温庭还在负隅顽抗,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季温庭。
这个房间隔音不错,而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特意支开了所有佣人,一楼的餐厅还要经过一个隔音走廊,她当然不用担心。
季温庭听到门外的女人声音,心里充满了怒意,
但在之下,还有嫌弃的作呕。
血腥味充斥着的浴室,不断涨起来的水面晕开一抹殷红的痕迹。
听到里面的男人没了动静,陶秋茵这才有些心惊,她慌张的拍了拍门,急声道:“温庭,你在里面做什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没有办法,她只好压低身子,透过狭窄的门缝,探查里面的情况。
陶秋茵的眼中逐渐有了聚焦,可当她看清季温庭到底做了什么时,神色立刻被惊恐取代。
她在心里大骂:季温庭,你怎么可以这样!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碰我!
陶秋茵痛恨里面的男人,却又无能为力。
自己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么恨他,因为季温庭,她遭受到了作为女人前所未有的侮辱。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他出事……
但是如果现在叫人,自己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温庭,你开门。”她继续砸着门。
而楼下的餐厅中,季淮州见季温庭跟着上了楼,也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了,他吃完饭后,又跟陶长林随便寒暄了两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
原本季淮州是要带季溪然一起走,没想到季溪然说要等着季温庭,他没办法点破,只好让季溪然也留下。
可季溪然不想在客厅与陶夫人虚与委蛇,就起身打算自己一个人随处逛逛,没想到却在三楼卧房处,听到陶秋茵焦急的喊声。
她心中立刻咯噔了一下,飞快的在陶秋茵卧室外敲门。
陶秋茵听到声音,以为是家里的佣人,知道现在自己已经瞒不住,慌张的把门打开。
季溪然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