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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盘算着陷害夏言流产的时候,就应该想想这一天!”季温庭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冷漠地看着她被带出病房。
陶秋茵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季辰耀拖着她上楼梯,腿磕在一节一节的台阶上,早已青紫了。可季辰耀才不关心,他带着陶秋茵去了天台。
天台的风很大,天空却是碧蓝的。
季辰耀粗暴地将陶秋茵在天台上,反手锁了门。
这时候陶秋茵才感觉到了恐惧,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季辰耀黑着脸,捏起她的下巴,质问道:“就是你害夏言流产的?”
刚刚季温庭的话,仿佛一字一字敲打在了他的心上。
“不,不是的!”陶秋茵摇着头,眼泪漱漱落下。
她装出可怜的模样,矢口否认。她要是承认了,暴怒之下的季辰耀,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
季辰耀原本暴跳如雷,可瞧见陶秋茵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她,他眯了眯眸,问,“真的不是你?”
天台上的风很大,吹的衣服猎猎作响。陶秋茵及肩的长发十分凌乱,半掩着面容,让季辰耀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这次车祸只是意外,要我真想陷害林夏言,干嘛把自己搭进去,弄的这样狼狈不堪?”陶秋茵哭着,嘴里说着埋怨的话语,还掀开刘海,把自己额头上的那一道血痕给他看。
说实话,坐在驾驶位的陶秋茵受的伤甚至比林夏言还重。
季辰耀几乎是立刻就被说服了。
“毕竟是你开的车子……夏言受伤总归和你脱不了干系。”他顿了顿,补充着说道。
陶秋茵还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总算是躲过一劫了。没想到在林夏言的事情上,季辰耀这么较真。
“林夏言早就流产了,这事真的和我没半点关系!”陶秋茵眼珠子一转,巧言狡辩。
“什么?”季辰耀有些不可置信。
“她工作压力太大,身体得不到休息调养,导致的流产。”陶秋茵说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认真的模样更是让人以为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颠倒黑白挑拨离间的事情,她做了太多了。
季辰耀一时间不能接受,回过神来骂了句脏话,扔下陶秋茵独自离开了。
陶秋茵以为自己表演到位,已经把季辰耀忽悠了,可以高枕无忧。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季辰耀愤怒地冲进病房,找季温庭算账去了。
“季温庭,你算什么男人!”季辰耀吼的震天响,甚至恨不得一拳打过去,才能解心头之恨。
季温庭正端着一碗白粥,拿着勺子吹凉了要喂林夏言,被打扰了,心情几乎差到极点,但还是顾忌着林夏言,强忍住怒意,道:“你最好给我立刻出
去。”
隔了这么多天,二人的关系终于缓和一些,他简直恨不得能多和林夏言腻歪一阵子。
突然闯入的季辰耀就像是嗡嗡嗡的苍蝇一样惹人烦。
“你怎么忍心让夏言没日没夜地工作!”他全然不理会季温庭的警告,在病房里自以为是地说着。
季温庭直接喊了门外的保镖过来,几乎强制地把吵嚷的季辰耀拖走。
“你没良心!把夏言累到流产,你真叫我恶心!”季辰耀一边挣扎,一边喋喋不休地开口。
林夏言听着这些话,出言解释,“我流产和温庭没关系,是有别的原因。”
可季辰耀哪里听她的解释?
他步步踉跄,眼看着就要被保镖扔出病房了,他恳切地朝着林夏言大喊:“夏言,你要看清楚季温庭的真面目,不要被他蒙骗……”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保镖推出了房间。门被紧紧关上,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挡在季辰耀前面,冷着脸负手而立。
季辰耀只得作罢,带了一肚子的火气,回了季家大宅。
他进了客厅,双手扶额靠在沙发上。佣人连忙倒了杯茶给他递过去。
季温庭随手端起来,尝了一口,浓郁的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他正气没处撒,逮着人就破口大骂:“你这泡的什么茶?是想毒死我吗?”
他几乎是吼着说出这话的,佣人被他吓得浑身僵硬,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江雪薇在医院碰了一鼻子灰,此时也正心情不好,她刚刚下楼,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于是数落季辰耀:“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