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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庭和林夏言下意识地想进去看一看,却被医生一脸戒备地挡在了门外:“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可以的话,先交一下刚刚的急救费用吧。”
他把两张费用单塞到林夏言手里,就摔上门,还把窗帘拉上,挡的严严实实的。
无奈,林夏言只能先去缴费。
医生在不知道在里面和谁絮絮叨叨地说话,中间还夹杂着夏言有气无力的声音。
季温庭来回踱步,隐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正当他想破门而入的时候,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他摘了口罩,按着季温庭的肩膀说要聊聊病人的情况。季温庭觉得自己多疑了,就跟着他去旁边的房间呆了十多分钟。
林夏言缴费回来,用手去敲病房的门,想要告诉医生一下。没想到手只轻轻地碰了一下,门就自己开了。
夏媛和一众护士医师都不见了,病房里空无一人,冷清地要命。被子和枕头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床单都有一半被扯落在地上。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病人离开的时候有多么仓促。
季温庭和何塘是听到林夏言的惊呼才匆匆赶来的。等他们反应过来,夏媛早就被季温庭转移走了。
“该死!竟然让他们在眼皮子底下……”季温庭一拳砸在墙上,依然觉得心中怒意难平。
医生跟在他们身后,装模作样地说着:“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季温庭,他一拳挥过去,把医生打翻在地。
医生捂着自己的脸,满眼都是惊恐,嘴唇哆嗦的都说不出话来。
季温庭脸上宛如覆盖了万年的冰霜,眸子深沉地叫人害怕。他弯下身来,揪着医生的领子掷地有声道:“收了别人的好处做丧良心的事,这还算是便宜你了!”
他嫌恶地甩开手,带着林夏言和何塘去了公司。事已至此,他们只能和季辰耀比赛速度,看看能抓到什么破绽了。
可惜他们去了公司,也是一无所获。公司里有季辰耀的帮凶,早就把该清理的东西都清理了,就连拍到夏媛晕厥的监控录像都删除了。
上层发话,要想在全季集团呆着就管好自己的嘴。这封口令十分奏效,大家都不敢得罪季辰耀和季淮州,生怕丢了自己的饭碗。
不管林夏言和季温庭如何问询,也无人敢回答。调查陷入了死局,他们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后来季温庭也尝试过让萧城去调查那天医院的进出车辆,看看能不能追踪到什么,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就当他们以为这事没什么希望的时候,林夏言接到了夏媛母亲的求助。
这天,林夏言上班中间收到了一条消息。
“你好,林小姐。我是夏媛的妈妈,可以找你谈一谈吗?”
林
夏言担心这是季辰耀耍的手段,于是十分保守地回复着。后来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夏媛妈妈,她这才提出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见一面。
说实话,林夏言并不了解夏媛这个人。一方面是夏媛在全季集团就职时间只有短短的半年,另一方面是她本就性格内向不爱说话。
所以面对夏母的时候,林夏言有些局促。好在夏母是个温和的人,对于她各种琐碎细小的问题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来。
聊了几句,林夏言得知夏母是个单亲妈妈。她和夏媛爸爸十年前就离婚了,独自扶养夏媛长大,十分辛酸。
“实不相瞒,我想求林小姐帮帮夏媛。”夏母弯弯绕绕,总算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见到夏母的第一眼,林夏言就察觉出她的状态不是很好。眼睛里的红血丝多的就像是熬了几天几夜没睡的人。
“夏媛……究竟遭遇了什么?”林夏言攥紧双手,询问着。
夏母眼中酸涩,艰难地开口道:“夏媛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从不会招惹是非。前些日子她突然晕倒……”
夏母话说到一半打住了,她眼里满是害怕,用手指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
“有人跟踪。”
林夏言眉头一皱,假装咖啡撒到身上,转身去和服务员要纸巾果然发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林夏言又点了一份提拉米苏,给夏母使了个眼色,继续闲聊。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一起从咖啡厅出去。林夏言回了公司,而夏母则是去了菜市场转了一圈。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约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