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声音虽然轻,却不输气势,“那我可不可以换个问题,比如说,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巴不得我流产?”
杨妈在旁边已经急的跺脚了,恨不得护在宋若词跟前,生怕池君媛一个暴动把宋若词生吃了。
池君媛的眼神也一寸寸变冷变硬,铁定子一样,剐的人皮肉生疼,“你也有脸问这个,宋若词,你还真不是个东西,一次一次的割开我的肉喝我的血,是不是觉得很愉快,凌辱我的感觉一定很好吧,有人撑腰了不起是不是,我奉劝你一句话,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别仗着年轻漂亮,男人愿意宠你,就敢无法无天了,等池君寒新鲜劲过了,你不就是一只可怜的猫儿狗儿,连佣人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每个字都像嚼碎了牙齿发出来的,好像含着血沫,痛心疾首,宋若词的秀眉轻轻蹙起。
除了被迁怒的无辜,便剩下困惑——她不过就说了一句话,池君媛为什么那么激动?
宋若词眯眼,在灯光下明若琥珀般的瞳孔像是漂亮的万花筒,散发着点点晶莹,“你——有病?”
池君白说她有病,宋若词也说她有病,池君媛快气死了,“你才有病!”
“没病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说一个字,你巴不得说一百字来骂我,我有合理理由怀疑你精神不正常。”宋若词歪头道。
她永远摆着一副高高在上,云淡风轻的态度,连池家大小姐出身的池君媛,也逊色三分,池君媛眼角猩红的瞪着她,“让你装,你不是会装吗,最好装下去,否则我怕你饭吃不下觉睡不着,日日为我的孩子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