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千万不要怪我,早日悔改才是正道。”
宋若词忍不住想在背后给他点一万个赞。
察觉出女人的小仰慕,池君寒嘴角傲娇的往上一挑,又不露痕迹的收敛了下去,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沉如水的池君白,淡声,“不过我要是连你们姐弟两个一起带走,估计要让不少看池家热闹的人占了便宜,还是按原来的,大姐她跟警察走,至于二弟你,还是好好思过吧。”
警察来的很快,当时的情形看见的人不少,在场的都可以作证,尤其是杨妈,眼睛都哭红了。
为了让池君媛上警车,又费了一阵功夫,忙成一锅粥的局面终于回到了原来的平静,池君寒要带着宋若词离开,浩浩荡荡的人自然也要跟着离开。
徒留下池君白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一脸鬼鬼祟祟的的张妈,像个稻草人一样僵硬矗立在精致的小别墅前。
池君寒不追究他的责任,当然也没人搭理他。
池君白目送着池君寒的车背影逐渐远去,耳根里不断的耳鸣总算得以终结,他漠然的伸出手,吹去了指甲缝里残余的白色粉末,若有所思的挽起一缕微笑,“大哥,弟弟真应该谢谢你,不是吗?”
上了车,正打算钻进池君寒怀里像小狐狸一样打个滚撒娇的宋若词发现,池君寒生气了。
他生气的特征很明显,脸板的冷硬,坐的笔直,俊挺的眉骨鼻梁都因为压抑着愠怒而微微拔高,整个人带着一种刚从冷冻柜里拿出来的森冷。
宋若词本人太过开心,所以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一茬。
至于早就发现的司机和贺进,正在前座不断的打哆嗦。
宋若词想了想,伸手将隔断按了下来,屏障一生,后座的两个人有了自己的小空间,也把前座的人松了一大口气。
不安分的小手在丝滑昂贵的料子上摸索了一会,缠在他腰上,捏了捏,又掐了掐。
池某人纹丝不动,宛如老僧入定。
宋若词扇动上翘的睫毛下露出几分疑惑,沉思着继续探索,摸到东摸到西,从喉结到胸肌,从腹肌到大腿,除了敏感部位委婉的避开了,其他的豆腐该吃都吃了,池君寒性格严冷傲慢,穿衣的风格也继承了他的风格,裹的严实密匝,里面不知道穿了几层,所以这豆腐,吃起来也不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