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伺候他穿衣。
杜御熙见她高兴的模样,黑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无视暴君短裤下撑起的大帐篷,杜雨青就跟完全不懂情事的木头人一样,为他系好金丝带。
她的眼底,却有着一抹得意和后怕。
因为刚才撒娇的感觉……就跟在刀尖上滚来滚去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万箭穿心了。
暴君真可怕啊!
不过,没想到这一招居然有用,看来是暴君对昨夜的残忍行为有歉意吧?
否则,为什么帮她召太医,又下半夜忍不住跑来看她?
杜雨青努力的用心理学来分析暴君的行为,分析了半天,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不管暴君是真情还是假意,他是非常看重凤身的,只不过脾气太臭,所以还不会温柔对待凤身。
嗯,如果她不是后天能出宫的话,倒可以慢慢调教暴君。
就跟心理医生给性格缺陷的儿童做疏导一样,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总比自己受伤好……
一大清早,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在互相想着怎么调教对方中,出宫了。
身材娇小的少女穿上侍童的衣服,初发的兰胸被紧紧的裹住,让她原本就纤瘦的身躯,看上去和十二三岁的天朝少年体格差不多。
王上的金辂车辇从王城出发,去往国子院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杜雨青贴身伺候着高大俊美的男人,像个小太监……不,这里没有太监,只有禁
卫军。
这王城的主子,还真是放心那些侍卫,不怕他们和宫女或美人私通。
不过,想想杜御熙的手段,恐怕,也没人敢私通吧?
黄缎装饰的金辂,三辕,服马四,骖马六,华美浩荡的在王城主城道上行过。
所过之处,所有的子民都下跪参拜,直到车轮声渐渐消失,才敢抬头站起,敬畏的看着御林军。
他们的王上,就是住在心里唯一的神祗。
而对杜雨青来说,身边的男人,是她生命里唯一的魔鬼。
她规规矩矩的跪坐在懒洋洋的男人身边,小脸严肃:“王上,您让我不要露馅,可是你的手在干嘛?”
杜雨青很生气。
她穿着御前侍童的衣服,却被身边的男人左摸摸右捏捏,像是在捏橡皮泥。
金辂边垂着黄色的绸缎,但是万一被风吹起,别人看见王上在玩弄一个小侍童,多不好!
杜御熙发现带她出来也挺好,至少在马车上能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探手在小丫头的身上游来游去,像是要彻底丈量她身上每一处的尺寸似的。
“你扮成侍童的模样挺有趣。”杜御熙说着不相干的话。
他才不怕外面有人看到,就算是没有垂幔,金辂所经之处,没人敢行注目礼,外面所有人都低头跪着呢。
就算看到了,也没人敢乱嚼舌头。
倒是她现在不撒娇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好玩。
“王上,是不是要到了?”杜雨青好不容易穿的这么整齐,被他扯扯拉拉,腰带都松了。
她又不能把生气表现的太明显,因为怕这个男人发怒,只能压着脾气,板着脸问道。
“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杜御熙伸手探入她的衣襟里。
让她先习惯自己的亲密举动,等吉日到了,再去朝露宫时,她就不会这么抗拒了。
“王上要注意形象!”杜雨青抓着他肆意的手,红着脸说道。
她真是有点后悔出来,暴君不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就跟摸豢养的宠物一样,时时提醒着她一点尊严和自由都没有。
“是你要跟着本王,若是不高兴,现在便可回去。”杜御熙见她不乐意的表情,不紧不慢的的开口。
“也不是不高兴……”杜雨青想了想,只要再撑半柱香就解脱了,还是忍着吧。
“过来。”杜御熙低低的命令。
“王上,我很开心……”杜雨青小心翼翼的看着杜御熙,还以为刚才自己太过抗拒,王上要惩罚自己。
她脸上抽着筋凑过去,怕被喜怒无常的暴君揍。
谁知,杜御熙只是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眼神锁在她的红唇上。
温软的唇瓣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杜雨青没动。
杜御熙也没动。
就这么静静的贴着,好像想一点点从表面肌肤,慢慢侵蚀到内脏和灵魂,杜御
熙在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