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的茫然应着,也没有主意了,大脑一片空白,喃喃着几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惹上这摊子的事,好的坏的都找他们家了?”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如同那徐添明这么精明的人摊上了赵晓慧这样的女人,很多事没法说清楚,那徐添明还悲剧着,一起还有了孩子,那改怎么说呢?
命,都是命,或债或缘,前世该来的来找,只能这样解释着。
徐添明也只能劝着走步看步,不然还能怎样,日子还要过。
末了,赵晓珍还是问了那句,关于老骆后面说给钱的事,毕竟这个疯女人照顾没有经验不说,他们季卡也没那么多闲钱照顾多个人,甚至是好像病得不行的人。
赵晓珍没有直说酬劳的意思,徐添明道“放心,别人既然还弄这出的,也有钱,自然不会亏待了孩子,还是那句,照顾好了,估计有点由头要钱,照顾费怎么的!不然,呵呵了!”
说得赵晓珍眼睛一抹黑,不知所措,她还没照顾过,比家里那个似“瘫”了的人更难应付的活人,疯的活人了。
叹口气,闲聊几句后,赵晓珍又确切问着“他不会,不会,放着不管吧,就丢这?”
“目前应该不会,至于以后,不好说,不过,也不用觉得有什么,请个护工,照顾好也得一月估计大几千钱,万左右,还未必照顾好。所以呢,即使答应,照顾后,给点怎么的也是应该的,不过后续……不好说,反正走哪步,到哪步,再看吧?!”
徐添明欲言又止,言语说了些嘱咐的话,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赵晓珍哭哭啼啼喃喃着说了些后,自怜自艾自然没有用,但是她觉得好累,好累,挣扎着爬起来几次都起不来,便还是颓废着瘫在那不知道想什么,应该或不应该想什么,大脑好乱,好像很多以前,现在,刚刚,未来等,很多事,发生的没发生的都在脑海中放映着什么。
赵晓珍好累……
有会,好像明白点什么,拿起手机,准备打给徐添明问点什么。
但是还没拨打,又放下了手机,因为她想到了些事。
除了别人都忙,不可能总这样给自己闲扯外,还想到了关于照顾这疯女人,徐添明怎么有经验,有知道呢,问又能问什么呢?
想想,便只能作罢。
很久后,当天晚上,想起精疲力尽的一天,她好累,但是精神却一点也没放松下来,她不知道怎么是个头?
这个老骆除了知道是这疯女人的爸,其他一无所知,别人却对她家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就像哪怕黑夜里,赵晓珍都觉得有双无形眼睛盯着,看着她在做什么,想着怎么处理,扯这个木偶的感觉,莫名害怕急了,除了害怕,她目前还没法真正一下子振作想通些事?
为什么这一切发生在她家?
为什么,为什么?
她一遍遍问着自己,没有答案,没有。
(四,照顾)
而重点是,照顾一地鸡毛,真的是一地鸡毛。
令她没有想象到的是,这女人,疯的程度不是一点点,甚至有时,是有时的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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