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了,直到听见两个孩子的哭声,她才乍然清醒。
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去哄孩子呢,王婆子在外边便喊了,“苗儿啊,你在不在房里?做什么呢你?孩子都哭成这样了,哎哟,可心疼死我了,你不吭声,娘可就进来了啊!”
王婆子是知道儿子也在屋内的,小两口亲热她是喜闻乐见,可两个孙子也哭惨了啊,她听在心里,刀割似的疼,哪里忍得住不说?
何苗也听出王婆子是在提醒自己了,脸上一热,可此时,齐一鸣的手已伸到了她衣服里......
她身子一颤,用尽力气推开了他,转过身去整理衣裳。
齐一鸣方才是完全陷入了渴望里,被她这一推,样子有些懵,愣了下才回神。
听见孩子的哭声,顿时也有几分不自在。
想他是个心性刚强之人,以往在外闯荡,只一心练武,后来又上战场,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欲。回来后,借以怡红楼探听朝堂消息,面对里边的莺莺燕燕,他也没什么想法。
可不知为何,自从何苗性子转变开始,他对她的渴望便与日俱增。
心里时刻想着什么时候把她给办了,一方面又寻思着,难得她做出改变,在这方面便要尊重她的意愿,等着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
可谁知道,还要等多久?
他独睡空房,每日辗转难眠。
这种折磨,真是要疯。
方才搂着她,见她没挣扎没抗拒,心里正美呢,却不成想,两个小的已哭声震天,老的在外边急得跳脚。
啧!
何苗抱着两个孩子哄不好,便知是饿了,便催促他,“相公,晌午时,我发现那些柴火还未干透,不好烧,你去劈细一些吧。”
齐一鸣心里正暴躁着呢,闻言也不吭声,过了半晌,道,“我这两日要在村里和万药山来回奔走,晚上便不回了,你注意些,尽量别出门,铺子里的事,我会让李掌柜隔两日来向你汇报。晚上去茅厕,若是害怕,便将恭桶让房间里。”
说着解**上的荷包,“散钱只有这些了,我过几日去银庄兑了另外两张银票再给你。”
“万药山还未买下来吗......”何苗话还未说完,他便已绷着脸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