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嘀咕着散去,殊不知他们的目标——煜王爷就站在边上,黑沉着一张脸。
该死的女人,竟这么无情,直接将他轰了出来。
人被隐形了不说,身上中的毒也不知如何解。
他现如今连光明正大参加她家的入伙宴席都不能了......
半刻时后,何苗正在房内边喂孩子边与香儿说话,出去陪宾客的王婆子又慌慌张张小跑着进了来。
“苗儿,不好了。有人报给鸣儿听,你三叔三婶还有齐春梅三姐妹,带着几个官差往这儿来了。如今想必已经到了门外......你听,外边在闹腾呢。”王婆子满脸的焦虑与慌乱,已被吓得六神无主。
这也难怪,老百姓都怕官差。可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二品官员,不知又如何作想?
香儿一听,也顿时紧张了,“不如我出去探探情况吧,若是危急,苗儿你带孩子从后门走。”
何苗却是淡然道,“不用,我和相公能处理。你和我娘在这里,关紧门窗,帮我看着孩子。若是听见外边有打斗之声,千万不要开门出来。”
听她这么交代,两人越发害怕。
王婆子急得都要哭了,“苗儿,不会有什么事儿吧?那可是官差......实在不行,娘就跟他们去一趟,娘活到这份岁数,也已经够本了,只要你、鸣儿和娃儿们好好的。”她以为是儿子或者儿媳触犯了律法,想着自己去提他们顶罪。
何苗沉吟了下,道,“娘,你别紧张,看看情况再说。不过,我想,定是三叔一家把官差带来的,只怕是老一辈有什么纠纷,又或者是来找茬的,可能需要您在场。”
王婆子忙说,“好,我随你出去。”
何苗点了下头,见香儿苍白着脸,又道,“你别害怕,我让刘铭进来保护你。”
“不,刘铭有武功,他留下护着你们,我不怕的,真的。”香儿不住摆手,可声音都在打颤。
何苗便笑了,“我可听说了,刘铭现在把你当眼珠子似的疼,若是少根头发,只怕他都要跟我急呢。”
“苗儿。”香儿又羞又急,跺脚,“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那份闲心同我说这些!”
苗儿掐了掐她光滑的脸蛋,转身往外走,回头看她,柔声道,“放轻松一些,我没事的。”
见她如此淡定,又被她闹了一下,香儿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千万小心。”
何苗挽着王婆子的手走到门外时,黑寡妇、陈嫂子等人正与陈氏母女几个在大声争吵,而齐老三与几个官差模样的人同刘铭等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