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拉住何苗的手,“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何必理会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乱嚼舌根?”
何苗摇摇头,“我做事无愧于心,既然受到了质疑,就该将事情说清楚,免得再有人说三道四。”
煜王爷好无语,屋子里四个男人,就有三个男人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看着自己。
分明是何苗与水逸寒之间不清不楚,他提出疑惑,怎的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他有些负气地摆摆手,“算了,既然你们都认为是鸡皮蒜事,夫人便不要说了吧,否则显得本王太过无理取闹、不依不饶。”
何苗气呼呼地道,“煜王爷,你说不说我便不说了吗?晚了。”她傲娇地哼了声,清了清嗓子,道,“方才我说的那些全是真的。只不过,我隐瞒了一小部分。”她顿了顿,脸上浮现起一些难堪,双眸却透着坚决。
“水逸寒早被齐新宜下了毒,而我也被她打晕。她将我俩拖到房间,扔到了床上,再放的火。她想造成我与他殉情自杀的假象,好让我死了也遗臭万年。”
听到这里,三个男人齐齐变色。
若是当时真在火灾后,扒出她与水逸寒赤果的身体,府里的人会震惊成什么样儿。
不说世人会以为他们偷情、殉情,只怕齐一鸣也会深信不疑。
而她当时是如何的无助惶恐,也可想而知。
齐一鸣无比的心疼,拽了拽她的手,“媳妇,莫说了。”
何苗固执地摇摇头,还露出一抹浅笑,“无事,都过去了,让我说完。”
“当时,好在火势燃起不久,我便醒了。我爬起来,把水逸寒拖到地面,看他衣服烧着了,便从衣柜里找出相公的衣服让他换上。这时府里也发现起火,在外头撞门。我怕解释不清楚,便与他一起去密道追齐新宜。”
“我们何草的孩子抢回,沿着密道到了山外头。我瞧着水逸寒穿着相公的衣服,若是就这么回府,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给钱他,让他出去买套半新不旧的衣服换掉,天黑了才许回来......”
何苗说完,心中轻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