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申帝一脸惊骇地瞪着她，“我什么都没说你便知了？你该不是会读心术吧？”说着捂住了胸口，往床角里缩了缩，双眼充满了防备。

何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真当我神人啊，还会读心术！你揽镜自照看看，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谁看不出来你昨晚上干嘛了？”

凤申帝脸上一红，把头深深埋在了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丢死人了。”

没想到自己真猜对了，何苗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默默站了一阵，她俯身到凤申帝耳边，“是第一次吗？”

凤申帝微不可见地把头点了点，头埋得更深了。

三十几才做了一回女人，她也太不容易了。

何苗叹息一声，把她拽起来，“你想把自己闷死么？出来好好说话。”

凤申帝一动不动，任由何苗拖了出来。

“这是每个女子都必经的阶段，你也不要太过......”何苗一抬眸，便看到她满脸泪痕，顿时吓住了。

“你干嘛啊，方才还好好的。你、你好歹是个皇帝，威震天下的王者，怎的你变回女的就柔弱无依、梨花带雨了？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些，你......”

何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便索性闭了嘴。

凤申帝抬起水雾氤氲的双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声音呜咽，无助又彷徨。

她原本是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没错啊，威严霸道是她的专属啊，可眼下她骨子里的女性本能被唤醒了，她以后还怎么伪装得下去？

还有，她突然与......有了肌肤之亲，心也乱了，情也动了，她以后该拿这个男的怎么办？

何苗也是头大，只能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抽丝剥茧的，一点点帮她理清。

“首先，你对这个男人......对慕容庭，有什么想法？”

凤申帝又是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