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景恬便识趣地没有多问。能让御王殿下快马加鞭离开京城,这问题恐怕不是她一介闺阁少女有权限了解的。这个狗男人走得越远越好,看见他就来气。
景恬恶狠狠咬唇,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深知雅萱是个不谙催眠术的人,否则不会每回都中了她的招。但是昨日在马车上,雅萱凭借一己之力抵抗住了催眠术的审问。
这极不科学。
催眠术是她的看家本事,她必须查明失手的原因。
景恬眯眼扫阅卷轴,那些繁体字看得她头疼,为阅读效率着想,还是提前翻译成简化字为妙。这一抄就是半日,再抬头时已经接近饭点。
奇怪,辛夷怎么还没回来?
搁笔起身,景恬揉着手腕走出屋子。她正活动生锈的老腰,就见一个小丫头匆匆跑进院子。她对良辰低语了几句,良辰勃然色变。
景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良辰将手头的东西一股脑儿塞给旁人,匆匆冲她跑来。她涨红一张小脸,急促道:“小姐,不,不好了!辛夷姐姐,姐姐,她,她——”
她一着急,结巴的毛病愈发严重。
景恬按住她的肩头,冷静道:“别急,说清楚,万事有我。”
良辰几乎要哭出来:“辛夷被抓,抓走了!小姐,快想想办法呀!”
果然是出事了。
景恬眯眼,无名怒火自心头烧起。
她沉下眉头:“目击者在哪,叫来见我。”
报信的小丫头赶忙上前,将蒙面大汉当街抢人之事简单叙述了一番。她每说一句,景恬握拳的手就攥紧一分。
“奴婢躲在草垛里,亲眼看他们把人卖给了人贩子!奴婢不敢耽搁,第一时间就跑回来报信了!”
蒙面、蹲点,有组织、有纪律。
这不是意外。
她厉声道:“良辰你立刻带她去见我哥。此事不许宣扬,若让我听见有谁走漏风声,必割了她的舌头。”
小丫头被她骇人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哪敢说“不”。
两人离开后,景恬迅速回屋。
用最快速度换上南宫离给她的男装,她严肃道:“归晚,带我去绾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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