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恬扶额,近亲结婚要不得,要遵循科学原理。
她两手一摊:“可惜我生在东祁,所以得按东祁的规矩来。”
想占她便宜?
呵。
尉北意味深长地喵了眼她的脖子,看得景恬全身发毛。她特意把草莓印遮的严严实实,应该没人看得到才对。
“说吧,找本座何事?”
景恬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问:“你为什么又把辛夷抓走了?”
尉北微眯双眼,他对此人有印象。
似乎是景恬院子里的丫鬟。
但他向来对丫鬟不感兴趣,更不会大动干戈抓人。若他想把人带走,根本不会叫旁人发现端倪。
“你倒说说,我抓她何用,暖床?”
尉北眼神变幻时,景恬也在目不转睛地观察他。
他的目光从困惑转变为不屑,这不是凶手该有的第一反应。
或许此事和尉北无关,但绝对和西夏密探脱不了干系。
所以,景恬叉腰:“分明是你们抓的人,怎么反来质问我缘由。每次我差遣丫鬟出门都被你们截胡,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不知是不是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尉北竟保持沉默。
他一缄口,景恬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若多嘴,有点怕言多必失;若沉默,又担心寻不到辛夷下落。她能拖住尉北一时,就能多给暗七争取点调查和援救的机会。
“额——我的意思是,你们有事冲我来,别波及无辜……”
话还未说完就被尉北打断。
“你为何肯定辛夷被我的人带走了?”
景恬回屋取来果子。
尉北接过仔细触摸,在辛夷果的绒毛之下有一处浅坑。其上篆刻了纹路,而这个图案他再熟悉不过。
曼珠沙华。
见尉北眼中掠过转瞬即逝的狠戾,景恬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
看来他认识此物,自己的推测并没有错。
果然是西夏人绑架了辛夷。
“命令不是本座下的,所以没法给你解释。”
尉北很快就恢复和颜悦色的笑容,他笑眯眯道:“但本座也不能让他们欺负了本座的表妹。”
景恬狐疑的看着他,这厮转性了,竟这么“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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