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更衣岂不是要走光?
她丑拒!
景恬傲娇的扭过头:“不去!”
她不愿,南宫离也没勉强。他麻利的披上朝服,临走前还叮嘱了一句:“天色尚早,多休息会,别太累。”
别太累?
景恬哽住,她有点怀疑人生。难不成她真的兽性大发把南宫离睡了?
这不科学。
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小说里都写睡晚脱离浑身酸痛,她好像没感觉?景恬纠结的皱起小眉毛,她觉得应该是南宫离在骗她,但她没有证据。
算了,有点困,先睡为敬。
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等她再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景恬唤良辰侍候更衣,前些日子弄脏的内衬已经洗好晾干。幸亏大姨妈已经走了,不会再弄脏衣物,否则她还得穿肚兜。
她再也不想穿肚兜了!
“我哥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她追问良辰。
良辰叹了口气。
见小丫头叹息,景恬登时有了几分不祥的预感。良辰素来诚实,若她支支吾吾不敢说,必定是出了大问题!
景恬赶忙握住她的手腕,焦急追问:“你快告诉我,他怎么了?”
良辰怯生生看向景恬:“大少爷他,他……”
景恬屏住呼吸。
“他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没醒。”
景恬几乎是从床上蹦起来的,她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长睡不醒?
这是“死亡”的委婉表达。
不可能!
老哥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小姐,少爷的身子,都,都冷了。小姐要节哀……”良辰抹了把眼泪。
“这不可能!”
身子冷算什么,昨天他的身子就很冷很冷,但她知道,他还活着。
老哥一定还活着!
景恬松开良辰就往门外冲,但刚跑出去没多久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去路。他们正是相府的死士。
景恬怒道:“你们让开!”
若让那些庸医误判了老哥的病情,他们都担待不起。
但这些人都是死脑筋,只认死理:“大小姐恕罪,少爷有令,您不得出房间。请大小姐回屋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