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受罪,哪怕在旅馆里一个人担心都不要紧。
“一个小姑娘家的,看着就象是个好姑娘,女拘留室人少,一问没什么事儿就放了。”赵江生摸着下巴说:“你的事儿我也查了,也没什么事儿,可以走了。”
黄麒麟慢慢站了起来,说:“那我的怀表呢?”
这小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灵醒,还想要什么怀表,赵江生想。
“噢,这个我要调查的,不能只听信你一面之词,你——也受了一点儿伤,赶紧出去看医生吧。”赵江生说。
“好吧,”黄麒麟说:“那过两天我再来,希望你们能帮我把怀表要回来,钱都无所谓了。”
“走吧、走吧!”赵江生有些不耐烦了,摆了摆手:“我们公务繁忙,特别是快过年了,我们马上就要出去巡街了。”
先回旅馆见织云再说,黄麒麟想。",c,"黄麒麟出了巡捕房大楼,回头望了一眼这灰色的大楼,对它的印象已和来时截然不同。
他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
黄包车过来,车夫看了看黄麒麟:“先生,去哪儿?医院?”
黄麒麟费劲地坐到了车上,疼得咧着嘴。坐好了。
“去福州路迎宾旅馆。”
车夫看黄麒麟,不说脸肿的认不得模样,这都不要紧,主要是身上脏兮兮的,怕是掏不起钱的主儿。可又没有先问人预收车费的道理,好在福州路不远,万一白跑了腿也吃不了多大亏。
车夫想通了,抬起车,叫声“先生,坐稳了”,慢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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