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本来还想询问一下爷爷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让刘大方从囚禁的束缚中脱离出来,可经过爷爷这么一说,已经没有必须将他释放出来了。
刘大方现在不能自由的活动,就在证明他心中的怨念还非常的强烈,如果将其放出来,到时候整个医院的人都会因为我的冒失而死掉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吸了口气之后,杜晓兰已经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昨天晚上后半夜她陪在在医院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回去之后应该没有睡着,黑眼圈非常的明显。
看着她苦笑了一声,我问:“昨晚送你回来之后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睡觉,你难道没有睡?”
杜晓兰没好气说:“睡什么睡,我昨晚都已经说过了,我失眠,你忘了吗?”
用力拍了拍脑袋,我憨笑说:“想起来了,真是错怪你了。”
杜晓兰鄙夷的看着我嘀咕了一声,催促说:“好了,快点开车吧。”
“成!”驱车来到店里,杜晓兰昨晚一宿没有睡觉,白天似乎也没有什么睡意。
等打扫完卫生,刚刚坐在凳子上,杜海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接通电话,杜海洋爽朗的笑着说:“阴先生,多谢你昨天报的警,我可要好好感谢你一下啊。”
我也笑着说:“感谢倒是不至于,只要上面给你记一功就行了。”
杜海洋压低声音问:“你知道昨天抓的这个医生有多少罪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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