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也列在我的误差之中就可以了。’
更简单点说。
‘把【他】也当做一枚棋子吧。’
骚乱之中,会产生更大的变数。就好像侵守棋,前末盘的对拼,那是为了讨取中盘稳定因素时所必须产生的一轮博弈,为的是更好的布置自己的棋子,进而达到抢占先机的作用。
要用『魔兵棋』制造混乱;
这成了第一个目标。
那么,要如何分配『魔兵棋』呢?
不能一股脑全部做成棋子,这也是刚刚提过的。
要分成批数;
具体要几批呢?
‘三批……就差不多了吧?’
男人也同样不敢打保票。
为了确保骚乱的发生,需要有次序和固定时机分配不同的棋子登场。
‘首先……在开局时就应该抛出一枚。算是开端,在侵守棋中叫做『旗步』……往往胜任这个位置的是眷属棋……’
(话说为什么是眷属棋呢?
因为规则中有写到:“魔兵棋在走出魔族界线前必须是其前格或本格存在七眷属棋或魔王棋,否则则无法行动。”)
首先需要有人引起骚乱;
“那孩子就不错——!”
在男人的脑中出现了某个作为『旗步』最合适的人选。
当然,此刻的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甚至反而行进的速度随着思考的加深而越来越快了……
‘『旗步』的工作仅仅是为了开局营造骚乱,可以构成我与【他】对话这个大前提……之后这步棋一定会被吃掉,可能是【他】也可能会有其他的棋子登场……’
所以呢?
‘这时候就需要第二批『魔兵棋』了……在侵守棋中,在开局的运棋结束后,侵方多数会以魔兵棋作为核心组织进攻。由于守方的棋子有开盘的步数优势,往往在这时,他们已经布好了架势……’
所以说……
‘第二批的棋子大概只能作为牵制……要用他们来制造更多的时间。’
制造什么时间?
‘与【他】交手的时间!’
可能只是臆想,但此时的男人脑中已经浮现出了与人博弈侵守棋的画面。只不过站在对面的人是一个假想敌……
‘要怎么引导【他】走进棋盘呢?要用哪个【我】和【他】对峙比较好?又要如何将『小棋盘』摆在【他】的面前呢……’
仅仅只是在假象着,银发的男人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抖动起了身体。
‘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嘛……’
在还未编写结局的剧本之上,持笔人显然已经跃跃欲试了。
至于第二批『魔兵棋』的数量嘛……
男人似乎准备设置14只。
原因大概是追求形式主义的他,选择了和原装侵守棋相同的数量……
‘而剩下来的……就是要拿来做最后的一轮收尾了。’
将剩下的『米诺陶洛斯』全部赋予棋局结束;
同时,那也是一份“保险”!
如果前面的两批魔物全部都未能达成“骚乱”这个大前提,亦或是【我】无法与【他】进行交流……
这可能就是最后的掩护手了……
‘因为当【开局】失败时,施术者也将进入等同于【筹备】时间的技能CD
无法使用【骚乱的棋局】也就意味着我将不再拥有和【他】对立的能力……
所以,起码要给自己留有一种【可能】’
一种能保下性命的【可能】……
这就是最后一批『米诺陶洛斯』的作用……
至于最后需要付出的数量……
那还用问36—14—1=“21……”
男人得出了以上的数字。
等等,是我的数学……
“至于最后一只嘛——”
轻谈着,他已经来到了某座城池的面前。
站在临近的矮丘之上,已经可以注视到那高大且威严……但却大敞着的城门……
似乎他也有什么想要感叹的,但此刻貌似不是再计较那些的时候。
有更加有趣的画面此刻正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有骚乱……
在正门处,一伙人,正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围成半圆聚集在城门内。而在城门口,两个人影正在对立而站……
嗯!
‘他在胆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