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碎碎念少女的,是身旁东方人提示性质的点肩。
顺着米巿手指的方向,那个身着玫红色长袍的少女,此刻正不紧不慢地从不远处的地方,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那样子就像是刚刚跑去某处打了个盹一样……
“你·这·白·痴——!”
“哈啊?”
“你还‘哈啊’!——这么久你都跑到哪去了呀!”
“和那个老头报告现在的情况啊……还能干嘛?”
“会……会长?”
“啊……那老头暂时回不来了……”
“……”
“喂!米巿。你也听到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你想好了吗?”
“这个……还没……总之,现在还是要送小梅回公会,等外出的大家回来再……”
“那个……我说……”
“嗯?”
“其实……我倒是想到了个办法——”
“关于如何找到衣怜姐的!”
米巿一行人,终是离开了。
“对了!小昭……你刚刚有看到奥格先生吗?大概是和你一起从屋子里出去的……”
“啊!奥格……那个安德的士兵吗!……诶……等等……!你不会又准备抓那家伙来当壮丁吧!”
“……怎么会。我只是总觉得这次事情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一下他……心里很过意不去……”
“你可拉倒吧~从你嘴里说出这种话是最没有可信度的……”
言语发泄过后,少女在嘴角处勾起了一缕微笑。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位士兵先生啊?”
“哈?没有啊……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到小屋后面那条意义不明小道上和那个老头——”
有关他们的声音……
越来越远了呢……
直至此刻,棕发棕瞳的男人才刚刚从房屋后的土丘阴影处走了出来。
慢步、慢步;
并没有去刻意目送那队『熟人』离开。
也没有再翻越土丘,前往『熟悉』的窄道逃走。
低着头,扭动关节。
只轻轻一跳,便以够到了仓库的房檐。
紧接着右脚用力,一跃来到了仓库上面。
深呼吸,缓缓吐气;
紧接着向远处眺望——
站在这个位置的他,可以刚好看到土丘后面不断延伸的窄路,以及回过头……走在漫漫长路上渐行渐远的一伙人。
犹豫;
抉择;
妥协;
放手一搏……
那些属于每个人人生中必不可少却又时有时无的符号;
该为其书写成文的,终究只有一个人!
默默取下腰间『剑身与剑鞘不符』的长剑。
然后猛然拔出!
——映照出了夕阳最后的余光,那抹金色最终消失在了地面之上。
伴随着“扑通”一声闷响。
成“大”字倒在屋顶的男人;
贝欧·奥格——
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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