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菲微微福身间只觉得自己要被恶心坏了,这娇声软语当真是狐媚子的必杀技,可她明明是个内心坚定的糙妹子!
内心虽然咆哮,可面上却要装作柔情似水的模样,她缓缓落座,一旁的婢女为她端来酒盏,随后便见正堂之上歌舞笙箫,一片安闲之态。
瞧着这些舞女婀娜多姿的身段,许墨便又开始作妖,举起酒盏,走到陈菲菲跟前不怀好意说道:“听闻花满楼头牌曾一舞名动天下,姑娘倒不妨今日以舞助兴,让这个家宴热闹一番。”
这一番说辞倒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然而陈菲菲并不会舞,若执意相跳,恐会出了破绽,若拒绝,自然是拂了这些人的脸面,让顾言之也无法收场。
进退两难间,她忽而灵机一动,紧接着举起酒盏与许墨交杯而碰,面纱下的唇角微勾,随后言道:“舞奴家自然可以跳,只是许公子怕是无缘相看了。”
还未等许墨反应过来,陈菲菲立马掩住面纱,紧接着许墨便觉得一股热流涌了上来,腥臭之气冲天而起,惊慌之间,他连连搁下酒盏,捂着屁股嚎叫着便冲向外头的茅厕,未曾有半点贵族风度。
怀念在旁笑得捧腹,笑罢,只觉得解气,看向陈菲菲的目光多了几分笑意,他笑道:“看来许大公子是注定看不到这位舞玲珑姑娘一舞动倾城了,不舞也罢,舞姑娘,在下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