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陈菲菲突然微微眉,看向这帮人,神情突然变得严肃,一字一句说道:“逃兵那是对你们以前的称谓,既然羽落愿意收留你们,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更应该证明给他看你们不是逃兵,而不是这般自怨自艾,浑浑噩噩度日。”
飞尘身在其中听了这些话心中仿若被点醒了一般,他抬眸看向马背上那个如太阳一般璀璨的少女,自心底涌上来的敬意令他高声说道:“姑娘说得对,与其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不如现在就闯出个名堂来。”
话音刚落,但听天边闪过一处惊雷,陈菲菲抬手,天空已然淅淅淋淋下起了小雨,不远处一家破旧的驿馆招牌已然清晰地映入一众人眼帘。
“那有驿馆。”
不知何人喊了一声,陈菲菲立马翻身下了马将缰绳交给一旁的飞尘,紧接着追上羽落的步子,拦下羽落警惕地看向驿馆,“先莫要贸然大部队人前进,你我先去探探这驿馆的情况。”
羽落轻瞥了一眼陈菲菲,不曾想她平素里有些大大咧咧,然而内心却这般细腻,当即之下,他握了握腰间的匕首,与陈菲菲于细雨之中向驿馆走去。
这驿馆门面不大,外头的招牌残破了半边,显然生意有些冷清。
待陈菲菲轻轻推开驿馆大门,但听吱呀一声,伴着朽木的声音,映入二人眼帘的是几张散乱摆放的木桌,以及老旧的木台,木台后一蒙着面的男子正擦拭着一个青瓷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