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漫长岁月中,他们阻拦过无数企图混进二楼的人,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二楼的客人,主动前往一楼。
一般,二楼地字号的客人,对一楼的穷逼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与之来往。
三楼天字号的客人,也不是针对二楼地字号的客人。在他们眼里,这座渡船上除了天字号房间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一楼和二楼交界处的阶梯上,有渡船的守卫把守。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二楼通往三楼天字号房间的阶梯上。
怀仁来到一楼,这才发现相比二楼地字号房间,这里更加拥挤。
这种拥挤不仅单指房间的大小,更指过道走廊。一楼里有些房间是开着的,怀仁装作不经意间往里偷瞄一眼,这才知道这种房间里边就一张床。或者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的空间。
这种房间让他想起了一个很可怕的名词,“棺材房”。
没多想,怀仁继续朝渡船中部绕去。走过这些棺材房,来到一片空地上。怀仁这才发现,这艘渡船不止卖卧铺,卖棺材房,还特么卖站票。
不到二十平方米的空地上,密密麻麻地挤着三四十号人。
这些人横七竖八,歪歪斜斜地躺在空地上,丝毫不在意过往路人的眼光。不仅如此,他们甚至对着来往女修士以及那些渡船侍女的衣着身材,毫无忌讳地评头论足。
不时相视一眼,发出一声男人都懂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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