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就知道了?”赵汉青挑眉,“而且,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那座寺庙塌了。既然塌了,相信寺庙下那东西的气息已经外泄。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儿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怀仁“哦”了声,转身就往外跑去。
“你干嘛去?”感觉到肩上没了动静,赵汉青扭头问道:“刚过完河,你就拆桥是吧?”
怀仁理直气壮,“你不是让我抓紧时间吗?”
赵汉青:......
......
“嗯,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仲永你这倒霉事不是病,而是诅咒,我师父也无能为力。还有,像之前法岸那些小术法可以学,一些高深点的神通术法就算了,我怕你被诅咒之力活活咒杀。
至于小沙弥法岸,师父说你们佛门的丹药你自己清楚。而且,我师父还说了,如果不想死,那佛珠上刻名字的神通少用点......”
房间里,四人聚在一起。怀仁把从赵汉青那了解到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和三个同伴说了出来。
房仲永对自己身负诅咒的消息无比淡定,“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诅咒很难解,不然你以为我不想修行吗?”
嗯,一开始我还真以为你是富二代来体验生活的......怀仁转头望向法岸。
法岸双手合十,“感谢怀仁施主这么关心小僧,不过如前辈所说,小僧并无大碍,打坐修行就能勉强恢复。至于佛珠的事,来时师父有叮嘱过小僧,小僧自有分寸。”
你有个锤子分寸,整整一百多颗半丈高的佛珠,你起码刻过上百个名字了。
知道劝说不了法岸,怀仁也就没再费口舌。他转头望向舒冲,“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舒冲点点头,“知道,我快要死了。”
这话一出,法岸和房仲永满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