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闷头朝前走。
季清欢看着她走了几米远,双眼阴郁,也懒得受这气,转头与权思凌朝不同的方向离开。
权思凌没想过季清欢会自己走,她独自走了一会儿,疑惑回头看,哪里还看得到季清欢的身影。
那一瞬间,权思凌委屈到差点哭出来。
这一次权家举行的商会,第一是为了庆祝他们跟威尔斯的项目走出重要的一步,二是想找一些线下的投资,好弥补他们权家这一缺口。
这其中,以傅氏集团为先。
这也是为什么权有铭会亲自到机场接的他们。
而其他的人,则有专门的人接送到酒店,等待晚上的开宴。
权家在京都住的地方是四合院,据说这是某个亲王的府邸,地方很大,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来说,有一座这么大的四合院,是人上人了。
他们给傅寒声夫妻安排的客房是西厢的其中一间。
“你别说,跟清宫剧的摆设挺像的,他们家也算是翻修得挺好的了。”桑冉冉到处转悠着打量,“你有没有留意到刚刚我们经过的那个石桥?”
傅寒声回想了一下,点头。
桑冉冉接着说:“桥下面是活水,你说是现代技术埋在地下的水管,还是和护城河相连的?”
“你纠结这个事干什么?”
傅寒声头大,桑冉冉撇嘴:“这不是自娱自乐吗?”
她对权家没什么好印象,而且他们还跟季清欢搞在了一起,桑冉冉更是讨厌了。
“算了,我休息休息,一会儿季清欢回来,我还得打起精神搞事。”
傅寒声哭笑不得,“你悠着点。”
“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季清欢那性格,你就是往她脸上泼东西,不能翻脸的时候她都忍得住。”桑冉冉撇撇嘴。
只要不被她寻到翻盘的机会。
不然自己准折在她的手里。
后面这话桑冉冉没说出来,她相信傅寒声也懂。
有句老话不是?
会咬人的狗不叫。
季清欢,就是这条咬人不叫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