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自知之明的。”

顾念雪：……

她错了，司北南就从来都没有正常过。

吃完饭，顾念雪看到余小舒发来的消息说想吃X记的生煎。

正好X记就在这附近，顾念雪就想着直接走过去买，她本来想叫司北南回去，但他直接略过，跟在了顾念雪的身边。

五分钟的路程，顾念雪走着走着，突然就被一家珠宝首饰店的橱窗里展示的项链给吸引住了。

司北南看她盯着假人头上挂着的项链，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看上这个人头了？”

顾念雪看傻子一样瞥了他一眼，出于职业习惯，她顺势解释道：“这串钻石项链设计的真美，应该是他们店的主打了，这家店开在寸金寸土的商业区，这条项链还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能被这么多人欣赏和赞美，真的是很好了。”

玻璃墙上微微折射出了顾念雪眼底的艳羡与向往。

司北南垂眸闪过几分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儿，等顾念雪欣赏完了，他认真地说道：“没事，你也不用羡慕。”

“啊？”

看司北南一脸认真的表情，顾念雪忍不住想万一他要是说你以后也会有这么一天之类的人话该怎么应对时。

只听司北南下一秒说道：“毕竟羡慕也没有用。”

顾念雪心头一哽，尽力忍住才不让心头的一口老血吐在司北南的脸上。

她就不该指望司北南能说什么人话。

顾念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人。

司北南：？

他说错了什么吗？

等送完顾念雪回了宿舍，司北南目送她上楼之后，在马路边停留了许久。

他的指尖不断地敲击着方向盘，最后，司北南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林涵。

“就按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