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把外套脱下，围在顾念雪身前。

“穿得像个什么样。”嫌弃地说完，他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念雪：“？”

余小舒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顾念雪也在，她有些吃惊，下意识地来了一句：“念雪，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糟糕，差点就说漏嘴了。

可这时候住嘴也没用了，她前面几句话已经完全引起了顾念雪的注意。

坐在床上的顾念雪看着小舒，后者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表情无辜得很。

顾念雪不吃这套，她想着一开始小舒对司北南可能会一同前往的反常表现，以及在飞机上小舒的那些话，，这些线索一点点串联在了一起，让她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小舒……”顾念雪眯着眼睛叫了她一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余小舒选择了装傻，冲着顾念雪眨着眼睛，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别装了。”顾念雪戳破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学长，和你脱不了干系吧？你和他一起干了什么？快说，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看着顾念雪严肃的脸色，余小舒自知是瞒不过了。

姐妹和临时的合作伙伴比起来，自然是姐妹更为重要。

因此余小舒自曝自己的间谍身份，毫不客气地出卖了许千越：“念雪，你不要生气嘛，我一直觉得你们俩很遗憾，许千越找上我的时候，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后来考虑到，一是这个比赛参加对你有利，二就是……我觉得你们很可惜，要是借着这次见面的机会，彼此都说通的话，说不定还有可能，所以我就……”

余小舒惭愧低头，她蹭到顾念雪边上认错：“对不起念雪，我不该背着你干这些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小舒，这一次我不怪你。”顾念雪轻叹了一声，摸了摸余小舒的脑袋：“但是下次别这样了好吗？我和学长，是真的不可能。”

“但是，但是你不觉得可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