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快鸡杀好就做,快着呢。”
天衣知道,奶奶这样说话,是冲着张春花去的。虽然才相处了几日,天衣早就看了来了,这一大家子人都怕着张春花呢。这个女人不但泼辣,而且还有些心眼子,是个不能得罪的主。
“回来了,不是跟你男人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进堂屋。陆细细立马白了一眼天衣。
“姐夫,你可来了。”
话说到一半,陆细细就不再说下去,眯着眼,笑着咬着手帕不说话了。这话里明明是有话啊。意思再明显不过,姐夫,你再不来,我姐可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陆细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警告你,我可是脾气不好的。”
天衣才不听陆细细那一套。再说了,她也没有必要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装可怜,装清纯。这两个男人,她也算是看过了。没有一个是她的菜。即使她要在这个世界上走不了,过完这一辈子,她也不会和这样两个男人结婚。至于是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一辈子,还是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那都是找到孩子以后的事了,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只一心想着,巴着卫东青,把她带到省城医院去,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再说。
“姐,你这人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我只是想给姐夫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找了你这样的人做老婆,一定能过好。”
陆细细这话说地,天衣都想吐。幸好她不是对任何男人有心,不然这该死的陆细细,总是找事,烦都烦死了。要不然,人家怎么说宁愿得罪恶人,不愿当然小人呢。
陆细细就是典型的小人。
“我也这么认为。”
什么?
天衣实在没有想到,卫东青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明显都能算上是甜话了。这可是八十年代,一般男人是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承认对老婆有感情的。卫东青这样说,意思是对她这个说亲说来的老婆,非常满意吗?卫东青绝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喜欢上她,更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天衣可不会真傻到,会认为卫东青真喜欢她。可是事情就是这样才奇怪。卫东青并不可能真爱她这样一个乡下丫头,却又总出言惊人。可看起来,他明明又是不会,也不可能说谎的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天衣这活了两辈子的人,都想不明白了。这个叫卫东青的男人,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她不是你的妻子。”
说出这话更惊人的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坐在一边依然一脸阳光的金西城。
自从天衣一进屋,这个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男人,却总是拿那种眼光看着天衣。卫东青早就不舒服了。这听他一说话,立马脸上凝出寒冰来。
“你这话是何意?”
“我说的话已经非常明白了。她只是你刚订婚的未婚妻,你们还没有结婚,不是吗?”
“那又如何?”
“没有结婚就不是夫妻,没有结婚。我也可以说她是我的妻子。”
这又是什么话?
天衣傻眼了。
看着这两个突然对上火的男人。可不要对她说,这两个男人都看上她了,所以在这里为了她交上火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两个男人都是什么人啊。都是医生,而且都是城市里的医生。她一个不起眼的乡下 小丫头,有什么能力让两个男人同时喜欢上。
这时候,天衣严重怀疑一件事。
她这个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她身体里是不是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医学难题。
要不然,这两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对她突然上心了?
而且,她十分确信。
她是第一次见这个叫金西城的男人。
也是在相亲时,才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卫东青的男人。
可是。
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表现地,好像认识她几辈子似的?
谁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天衣还没来得及站起来。
“滚!”
卫东青突然说出的一个字,令屋里的气氛瞬间降到零点。
这两个男人都是陆家的客人,这个卫东青脾气也在不好,而且也太不不会来事了。怎么能在丈母娘家,吼着让人家滚呢?
太不像话了。
天衣刚要说什么。
陆细细突然站起来,挡在了金西城面前。
“姐夫,你可不能打我男朋友。这件事说来说去,并不是我男朋友的错。分明是我姐惹的事。这事得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