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上辈子,金恩可也是因为喜欢卫东青,才会伤害了她和儿子。这么说来,上辈子,买下她的那个雇主就是卫东青了?怎么可能?卫东青不会也像她和金恩可一样,也是一个重生人吧?
天衣皱眉,太多的事情,她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当然,此时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把孩子抢回来。
“滚!”
只有一个字,熟悉的声音响起,天衣感觉到卫东青靠近的身影。
这个男人,可真够无情的。
如果他是一个重生人,自然知道自己是谁。可是,这一世,金恩可才是他孩子的母亲。他既然亲口对她说过,青鸟是他与金恩可生的孩子。怎么会对金恩可如此无情呢?
“我觉得,你更适合和我谈谈。”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
天衣转头,意外看到了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黑色夹克剑眉豹眼,一身狂爆的男人,这不是刚才在村头,接了她红盖头的皮夹克男吗?他怎么也来了?为什么会插手别人家的事?
“你是谁?”
天衣皱眉,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并不仅是在村头见过一眼,好像很久以前,她就见过一样。
“我的名字,金宇贤。”
金宇贤看向天衣的目光,带着隐忍与悲伤,火爆与寒冷。
“金宇贤?”
天衣转头看向金恩可,因为金恩可的原因,她对所有姓金的人都没有好感。
“别看了,他是我哥。”
金恩可说这话的时候,唇边浮起一抹嘲讽地笑。
原来这个金什么贤竟然是金恩可这个恶毒女人的哥哥?天衣立马感觉到一阵恶心,刚才升起的那种莫名熟悉感,立马都变成了呕吐感。
“滚开!别挡我的眼!”
卫东青说话向来如此,总是这么无情毒舌。但今天这个时候,天衣听着,却觉得份外地爽。是的,滚,金恩可,还有这个叫金什么贤的,他是金恩可的哥哥。这些该死的人,怎么会都这么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她的婚礼上。这是掐着点来的吗?
滚,就像卫东青说的那样,该死的这些人渣,都给她滚。
“如果是以前,这话你可以说。可是现在,你应该没有说这话的资格了。”
金贤宇唇角一抹嘲讽地笑,盯着卫东青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金——”
推开人群,挤进来一个人,一下子挡在了卫东青与金宇贤之间。张开着双臂,明明自己很矮小,还像个护崽的母鸡一样,企图保护卫东青。
“卫东青你这条狗可真不错。”
金贤宇扬起了手,天衣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掌心里似乎藏着什么活物,有着雷霆万钧之力似的。这种感觉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幕格外的熟悉。
“金——警官,别这样,你看这么多人。还有这万一吓着新娘子可就不太好了。”
卫炎脸上闪过慌乱的神情,心里却暗叫着苦。今天这是怎么了,真是选日子没看黄历啊。怎么这一群与主子有仇的人都聚到一块来了呢?
“金宇贤,你手扬那么高作什么?没听到人家说嘛。你吓着天衣可怎么办?”
声音柔美动听,天衣不用回头看,就知道缓步走来的人是金西城。
“你们两个都是些什么人啊。要是来做客的,自然请到桌上坐。要是来捣乱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我姐夫可是省城的大医生。”
说这话的当然是紧跟着金西城走来的陆细细。
“我说陆天衣啊,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连结个婚都这么麻烦。”
“金警官,你看今天这事咱先算了吧。一会等婚礼结束了,咱再……”
卫炎的话被打断了,金贤宇语气生硬地说。
“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噗!
听了这句话,天衣差一点没吐出来。
什么叫职责所在,恕难从命啊。这个金什么贤,他原来是个警官,这样说话的意思岂不是摆明了,卫东青犯了什么事吗?
“你们两个难道真要在外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过一架吗?”
金西城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仿佛他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卫东青转身进了屋,金宇贤紧跟着进屋,门被顺手关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
婚礼上,出现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