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伸手扶起玄素国师,
“正如国师所言,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数。国师何罪之有。”
扶起玄素国师,西城太子心中一酸,心想,幸好玄素国师已经卜出接下来的大齐国运依旧繁盛,如果有万一,也不会因他这个太子而改变。
大齐国宫中公子无数,少他一个,就会再出一位太子。
可他,若没了天衣,此生,还是永生,都没有意义。
“可是,微臣还是得说,此盅甚毒。”
玄素眼中充满担忧。
“正如国师所言,如果下盅成功,天衣将一生忠情于我,非我不嫁。到时我跪求父王,不要这太子之位也罢,带天衣到封地终老一生不再进京城。如果万一失败,盅毒反噬于我身上,我便永生都只能爱天衣一人。”
西城仰天长笑,
“那又如何,现在我一生爱她,以后我永生爱她,于我,都是一样。”
世间多少痴子啊!
玄素国师无语,缓缓走向几案,那上面,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血水之中,一条胖胖的萌萌的虫子憨头憨脑地晃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