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是什么，小阿离柔软的小脸，紧紧贴着她，那种温暖的感觉，突然让她心头一痛。心里有一角，似乎被轻轻触摸了。

那种幸福感，那种甜美感。

真地，用任何语言都表达不了。

为什么？

她会对小阿离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为什么？

青鸟如此珍爱小阿离？

天衣心想，有时间，等小白能力恢复了。再成长一些。她还得再问问小白，小阿离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地不安，万一小阿离和儿子青鸟真是有些什么渊源。

万一是什么不好的……

那可怎么办呢？

“我去做饭，梦生你去抱柴禾烧火。妈妈，你再睡一会吧。”

如烟是个贴心的孩子。

想着一晚上妈妈没有睡好，进山累着了。早饭她来做，让妈妈再睡一会。

“好，如烟真是太能干了。如烟你带着梦生做饭吧。青鸟你好好看着阿离。我不困也不累。我去庄里看看。”

天衣交代好了活。

如烟和梦生出去做饭。

阿离和青鸟继续在床上玩。

天衣换了件衣裳，出去洗了把脸，看看东边现出一抹鱼肚白来，推开院门，向庄里走去。

早晨才刚开始，天还没有完全亮。有点麻麻地黑。

天衣走在卫家庄街道上，看到有几个稀疏的行人。这是起得早的人。女人起来做早饭，男人起来喂牛马。现在天太早，下了露水，麦子有些潮，不太好割。所以各家人大多都还在休息。

天衣走过一个胡同，她没有直接走大门。她往卫家大院后面走去。

她想从菜园那边，先看看婆婆起来了没有。要是婆婆和小姑子玉芬早起。一定会先到菜园摘菜，然后做早饭。

她可不想再见卫家那两妯娌和大哥。

她只是想问问婆婆这些事。

卫家大院后面这片菜园子有些偏了，天衣走过去时，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也没有任何鸡猫狗叫的声音。一切都安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