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做,就是个生活无能啊。
看看吧,她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你的钱包在卫炎身上,是不是?”
“嗯。”
看着卫东青老实地回答,和她想的简直是一样。天衣也没力气生气了。和这样的人生气,根本不值得。你都气死了,可能他还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呢?
二十一世纪还讲究什么三观不同不能结婚。
现在,她和一个妖计较什么啊,人家根本不是人啊。
天衣悲摧地发现,她捏遍了衣角,也没有能找到一分钱。
怎么办?
太尴尬了。
天衣转身不好意思地把烧饼递还给了摊主,
“不好意思啊。我们忘掉拿钱包了。下次再买啊。”
原以为是个大买主,结果空喜欢一场。摊主生气地接过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摊位前站住,回头看着拐进前面胡同的两个年轻人的背影。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啊呸,这年头,穿得人模狗样一毛钱也没有人可真不少。他差点被骗去几个烧饼。
摊主把几个烧饼拿出来,放到炉台上摆好,转身弯腰去拿了一块新面。再接着贴烧饼。直起腰来一转身。
咦,
烧饼呢?
五个烧饼全不见了!
摊主愣住了,手托着面站在那里,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冷,心头一阵发毛。
我的妈呀。
这大白天的,烧饼咋凭空全不见了呢?
再看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这人,也真是的。”
胡同里,天衣看着手上突然出现的烧饼,吓了一大跳。
原先她还嫌弃卫东青这个妖怪一点用也没有。啥也不会做。现在居然长进了,都会偷人家东西了。
“谁让他瞪你。”
某人紧跟在天衣身边,一脸地不以为然,我很有理的样子。哼,敢惹我老婆,拿你几个烧饼是轻的。
“你这是偷你知不知道……”
天衣还要说什么,一个烧饼被塞进了她嘴里,
“香不香?”
一脸宠溺地笑,阳光下低了头,离这么近的距离俯看着她的男人,俊美到简直没天理的脸上,那是笑吗?
我的天,卫东青的笑,为什么这么……
天衣傻眼了,耳垂却红了。
该死的,卫东青明明做了这么一件该打的事,为毛她会脸红。
十点多钟的太阳,已经有些热了。白杨树的叶子打着卷儿,没精打彩地晃荡着。红油漆斑驳的大门半开着,天衣一走进大院。一绳绳花花绿绿的衣裳就撞进了眼睛。
这是一处大杂院,到处都是乱扯的绳子,上面晒着各家的衣裳。
院子里住户很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天衣看向左边两间偏房。上辈子,她有记忆的童年,她家就租住在那两间屋。旁边北边最西一间堂屋是田拉拉家。田大壮卖煤球。就专门挑了这一间堂屋租。因为这间西堂屋和天衣家住的两间西屋之间,夹了一个一米多宽的胡同。田大壮常把他卖不完的煤球堆放在里面,上面用塑料棚子盖着。
“你找谁啊?”
一个女人端着个深酱色罐子走过来,脸黄腰弯,一边说话一边咳嗽。罐子里散发出来浓重的药味。天衣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女人就是田拉拉的妈妈田婶。
四十多岁的样子,有着常远病,常年吃汤药。
田大壮原来是乡下人,因为想生个儿子,躲计划生育跑到城里来的。田婶肚皮却不争气,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最后终于生了五个闺女后,第六个来了一个小子。田大壮一高兴给儿子起名叫田六六。取意为六六大顺。因为常年生孩子,生活条件又差。田婶虽然生下了梦寐以求的儿子,却落了一身病。从此就成了药罐子,再也离不开药了。
“田婶,拉拉在吗?”
天衣看了一眼那两间西屋,关了门没有住人的样子。
她想着,先打听一下拉拉的情况再说。看田叔和田婶的样子,都和上辈子没什么变化。田拉拉应该也不会改变。
“你找拉拉啊,她不在。去省城了。都去半年多了。你是什么人?你找我们家拉拉做啥呀?我咋不认识你?”
田婶一听找自己大闺女的,立马说了闺女去省城了。说完了,才想起来,她还没问人家是什么人。就随便把闺女 的去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