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顾婶听到喊声,也匆匆走过来。
“你们真是太欺负人了?”
陆细细刚才可是领教过田拉拉的力气的。知道打不过这个小保姆。金家这是铁了心不认她了。
哼,
居然敢这样对她陆细细,也不打听一下她是什么人?是谁的闺女?
陆细细故意和田拉拉扭了几下,嘶,衣裳又被撕破了……
“好,你们金家要真要这样对我。那我这就走,我就这样走到大街上去。我倒要这省城的人给我评评理……”
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居然这么泼。
盛年华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她儿子金西城是什么样的人,儒雅文静,怎么可能和这样的女人认识。盛年华觉得这女人一定是个疯子,要么就是被儿子拒绝的哪个女孩子生气,故意找了这个女人来金家演戏的。
脸色一沉,刚要说什么。
“都别吵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悔婚的话了。”
金西城站在楼梯上,俊美无多的脸上没有任何青年,声音平静地像在说吃什么饭一样。
可这句话简直就像一个炮弹一样,把一屋子人雷得皮焦肉嫩的。
“儿子,你这是什么话?”
第一个着急地就是盛年华,她几步冲过去。还没等金西城回答她。
一个沉稳带着怒气地声音突然响起,
“这又是干什么?”
盛年华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慢慢地,不甘心地回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方脸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装站在大厅门口,正是她男人,也就是这个家的一家之长金院长金志生。
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盛年华最害怕地就是儿子的那些事,让男人知道。这些年,为了儿子的事,男人没少训她。反正一句话,只要是儿子有什么错,男人看不顺眼的地方,都是她的错。男人一张嘴就是那句话,都是你惯的。她的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