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站住,一脸严肃,双手合十拜了一下,然后弯腰鞠了一躬。像他在村里看到的死人的那些礼仪。孟香如看到了,唇边挂了一抹笑。这个卫树生浑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但有时候又一嘴甜言蜜语哄死个人。不过,看这样子,倒又像个男人的样子了。
一个油滑的男人,应该是个贪死怕死的人。他怎么又会舍出命来救了她的孩子呢?
这个男人,真是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孟香如走进屋,去拿药盒。两个孩子在坑上香甜地睡着了。她顺手拉了被子给孩子盖好。然后爬到对面床上去拿药盒。这屋里有两张床,以前男人活着时,放着一张大床是他们睡的,还靠南墙边放着一张小床,是给孩子们睡的。这样方便照顾孩子。男人走后,她带孩子睡在大床上了。这小床就留在那里,平时放些杂物。小床对面橱子顶上放着柜子,上面放着药盒。她站到床上,伸手去够。主要是药盒里有药水和针、剪刀。婆婆怕孩子们碰到了。平时就让她放得高一些。要用时,她就拿一个板凳放到床上,站上去就够到了。
孟香如看了一间屋里,没有板凳。她犹豫了一下。这时候,要她穿过堂屋,然后出去拿板凳,她是不想的。
正迟疑间,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拿下了药箱。身后近距离传来的温度,让孟香如脸上一热。她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卫树生进了里屋,还站到了她身后。这个男人不是喝醉了吗?他这样站着,一会可别摔到地上,那就麻烦了。
“你——
孟香如一转身,正好近距离地对上了一双亮晶晶带着火热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