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但是……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其带来的一切的后果。莫清白犯的错,他必须承担。”说完不再理会,径直离开了。
其实,她是不忍再在此待下去,她怕好不容易下了的狠心,良久的布局,终于让他们露出了马脚,最终会付之东流。
也许照白宁夏以前的性格,这种事情她不会去理会,也不会去参与。毕竟这种事情,虽然可恨但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但是,谁叫他们不仅通奸还害人性命,宁鸢儿的仇必须报。死者为大,这是她的承诺。
幽深的巷子里,徒留下女子歇斯底里绝望的哭声,凄厉的无比的划破了小巷子原本的寂静,显得苍白。
杨贞儿一踏入房间,便看到了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莫清白,此刻的莫清白已经舒醒过来,正在床上死命的挣扎,想要挣脱手脚上的绳子。
看到进入房间的杨贞儿,莫清白一愣,眼中充满了疑惑,甚至感到了丝丝不明的恐惧。
“你怎么在这?”杨贞儿看着在床上被绑了个严实的莫清白,眼神带着疑问,却是是清冷,毫无感情。
“呜呜……”莫清白无声哀嚎,伸长着脖子,死命的吼叫着。
杨贞儿走上前,伸手,将堵在莫清白口中的布扯掉。然后后退几步,静静的看着莫清白。
“贞儿,是宁鸢儿把我绑来这里的。莫名其妙的今日她冲到我家里将我绑到这里的,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不会是想要报复我们吧。”莫清白急忙说道,此刻他有点方寸大乱了。
杨贞儿一惊,宁鸢儿,是她。
一进屋看到了床上的莫清白,杨贞儿知道肯定没好事,但是没想到是她。那个唯唯诺诺的失宠的滴长女。
倒是小瞧了她了。杨贞儿有点挫败的想到。
“贞儿,你快把我松开,估计他们一会就进来了,我要赶快离开,不然我们两个人都要遭殃了。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我们两死定了。”莫清白焦急的说,“快把我松开。”
“哦,你觉得你能离开吗。他们已经把你绑到我床上了,他们会那么轻易的放你离开吗。”看着在床上死命的挣扎求着自己放开他的莫清白,杨贞儿不由的耻笑道。
莫清白一听杨贞儿这话,似乎是不相信杨贞儿这么绝情,但是随即又丧气的不再挣扎,如同丧家犬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要怎么办,怎么办才好,我不想死,不想死啊。”莫清白口中慌张的念叨着。
看着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杨贞儿恨不得拿把刀亲手将他了结了。但是,她做不到。
她高估了自己,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敢爱敢恨,最后肯定能够干净的抽身而退。但是,最后她发现她根本就办不到。
即使是知道了莫清白偷了她的钥匙,将库房中的不少金银珠宝偷走。她也狠不下心来。
莫清白的脸上透露着恐惧,不时的看向门口,看是否有人进来。
此刻,杨贞儿根本就不暇理会其他,她只想知道,她全心全意的对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清白,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明明答应我不会打库房的主意的。”杨贞儿说的无力。
此刻的莫清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面对杨贞儿的质问,有些无力,却还是愤愤的的回答:“不打库房的主意?说的倒是简单,没钱我吃什么用什么。”
“你没银子跟我说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平时我也将我的份钱都给了你。那个足以寻常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就你那点俸银,打发叫花子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简直……简直就是贪得无厌。”杨贞儿气愤的指着莫清白,口中的话也说不利索了,没想到平时温文有礼的人竟然是人面兽心,只怪当初瞎了眼了。
“呵呵,那我要怎么说,你是宁府的姨太太,不愁吃不愁穿。锦衣玉食,有奴才们伺候,我就是一寻常百姓,柴米油盐都要自己打算。你为我想过吗?只知道谈情说爱的能填饱肚子吗?”
杨贞儿冷笑,“呵呵”,原来知道爱情填不饱肚子的不止她一人。怪只怪自己看走眼了,没想要自己爱上的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杨贞儿绝望的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情人相见,果然是浓情蜜意啊。”白宁夏抱着熠从门口走入房间,身后跟着锦绣,还有那两个面瘫男,恨刀和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