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的气色也不再像前一日那么吓人了。
“爷,您看着夫人的气色是不是比昨日的好多了?”魏非白为宁鸢儿号脉之后,问赫连幽。
自从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之后,魏非白倒是对这个新夫人刮目相看了。国门才几天啊便让自己的主子对她那么上心。
站在一旁的赫连幽也注意到了,脸色确实比之前的好多了。
“喵呜……”趴在宁鸢儿身边的熠叫了适时的出声。
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本尊是谁。
魏非白感到非常的疑惑,自己的那些丹药只能是护住心脉,但是可无半点的解毒功效啊。这夫人怎么就自己恢复了呢?
转头看赫连幽,之间赫连幽同样也是疑虑的表情。
赫连幽清楚的知道,黑寡妇的毒,连魏非白都无从下手,需要去请师傅。想必是极难解的。
但是短短一天,白宁夏却在一点点的恢复。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难道……
赫连幽想到伏毒教的那块令牌。难道和它有关。
白宁夏和伏毒教到底是什么关系?中毒之后神奇的自己恢复难道是和这个有关?
此刻的赫连幽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亲自问白宁夏,恐怕这些也就只有宁鸢儿能够回答了。
“你先下去吧,你师傅一到京城立刻将他请过来。”
好不容易知晓了师傅的去向,立刻飞鸽传书叫他回来,恐怕最快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是,属下告退。”
等到魏非白离开之后,赫连幽坐到床上,轻轻的将宁鸢儿脸颊处的头发顺到耳朵后面,然后摸着白宁夏的脸庞,自言自语道。
“宁儿,你睡的太久了。快点醒过来吧。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宁愿放弃这个计划,也不愿你受伤,不愿你受此苦。”
想到宁鸢儿身上那错综复杂的关系,赫连幽又不免担心他们的未来。
他们是否会因为那些旁人而变得陌生、反目成仇,乃至相离。
想到这个如果,赫连幽不免忧心忡忡。
“宁儿,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即使万劫不复,我也无怨无悔。”
赫连幽的承诺是那么的坚定与有力,不管结果如何,他只知道,他不想再错过,不想再后悔。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赫连幽做不到这样,是自己的女人就要自己去守护,即使自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也要拼命去保护。
自己的女人疼爱,只能枕着他的胳膊入睡,只能为他生儿育女,死也要葬在一起。
他就是这么霸道,爱情没有退让,只有一往无前。
她,宁鸢儿,注定是他赫连幽的女人。
宁鸢儿在床上又烫了一天,转天竟然奇迹的苏醒过来,着实把赫连幽和魏非白吓了一跳。
当然这件事,可能也就只有唯一的知情熠才会不感到惊奇吧。
宁鸢儿只感觉到浑身乏力,丝毫使不上劲,似乎四肢都不是自己的。吃力的想抬手,只是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就这细小的动作,赫连幽正好看在眼里。
“宁儿,宁儿,你醒了吗?”赫连幽趴在窗前,捉急的观察着白宁夏。
宁鸢儿的眼球微微转动,眼球也跟之转动。片刻,眼眸间睁开了一条细缝。因周围的光线刺激,又不得不闭上,适应了好几下之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因乏力,视线有点模糊不清。
“宁儿,宁儿,你醒了对不对,对不对。”赫连幽惊喜的一把抱住了白宁夏。
宁鸢儿张口,虚弱的说:“赫……连……幽……”
“嗯,我在,我在。”
“你好吵。”
扑哧,在一旁的魏非白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此刻的赫连幽已经无暇顾及他了,只是关心刚刚苏醒过来的白宁夏。
“渴不渴?饿不饿?吩咐奴才给你准备点吃食吧。”
昏迷的这几天宁鸢儿都没有进食。
“想喝粥,猪骨粥。”
“好。”赫连幽满口答应,转身便向魏非白吩咐道:“宁儿想喝粥,还不快去准备。”
魏非白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我?我去煮粥?”
“对,就是你,还不快去,如若夫人不满意的话就做到夫人满意为止。”
有些帐需要慢慢算,别以为刚才那一声嗤笑我没听到。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