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添了一些内容,不过是与那位方公子相交对绸缎庄的生意大有好处。
她相信商人都是为了利益,加上她讲的坦诚,那一双清透如冰湖般的眼睛更是给她增添了不少的信任感,于是一番话下来,宁长海倒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了。
甚至连那四姨太听了都连连点头,沉默着表达着自己的认同。
“爹爹,您既然已经放我出去经营生意,就说明爹爹您对女儿是有信任与期待的。所以女儿为了不辜负爹爹的期待,自然想要将绸缎庄的生意做得更大更好。而这几天爹爹也知道了绸缎庄的生意增长了不少的利益,所以女儿必然会为了生意去见一些人,但这并不代表女儿不自爱,会不顾及宁家名声。”
这一番话宁鸢儿声情并茂,让宁长海几分动容。
何况这几天宁鸢儿将挣得的银子还上交了不少给宁长海,好让宁长海看到自己的成果。
于是宁长海略一沉索,便对这件事情敲下定钟。
“既然是场误会,便算了吧。只是鸢儿,你好歹也是未嫁的女儿家,更是我宁府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出去谈生意,也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这样的事情还是到今日为止,以后晚上切记不可再一个人出去会客。就算不是其他,也要注意安全。”
“爹爹放心,赫连幽离开前,留下了恨刀与恨剑保护着我。当我与那方公子谈事情的时候,恨刀和恨剑都一直在暗处保护着我。所以我的事情,他们都很清楚。”
宁鸢儿将恨刀恨剑搬了出来,自然让宁长海更加放心。毕竟很刀恨剑是赫连幽的人,鸢儿去见其他男子让恨刀与恨剑知道,可见她也是真的清白。
“天色已晚,明日还要去绸缎庄做生意,不要太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宁长海从紫檀木椅上起身,打算折返回里屋休息。
“爹爹,就这样算了吗?您怎么能这样相信这个小贱人的话呢。”
宁初莲不甘心的跺了跺脚,那一张艳丽的脸因为气怒而变的几分扭曲,影响了美貌。
“混账,事情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要不依不饶吗?平日里你任性也就罢了,不要忘了鸢儿是你的长姐,你对长姐不敬,如此的罔顾伦理,就是给宁家长脸了吗?看来平日里你娘是将你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明天开始你给我在家中抄写五百遍《女诫》,什么时候抄写完了,什么时候才可出房门。让李妈看着她,就算夫人求情都无用,知道吗?”
宁长海一声怒喝,吓的宁初莲浑身一凛,半天不敢再动弹,垂着头直到宁长海拂袖而去。
“宁鸢儿,都是你害我的,我和你势不两立。”
宁初莲恨恨的看向宁鸢儿,眼神仿佛刀子一样,恨不得将眼前的宁鸢儿凌迟而死才会觉得痛快,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场无妄之灾根本就是自找的。
“我害你?”
宁鸢儿仿佛听到了最可笑最荒诞的笑话一般望向宁初莲,嘴角挂着甜美的弧度,眼神之中透着丝丝幽冷看向宁初莲,不知为何,宁初莲竟然有一种周身都被冻结的感觉。
甚至宁鸢儿还没有开口说话,她便已经起了一丝退缩畏惧了。
“害人终害己这句话你最好自己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还有,爹爹都说了我是你的长姐,不过我们终究都是自家姐妹,你直呼我的姓名倒也就罢了,谁让姐姐我大度不愿意和小肚鸡肠的人一般计较呢。只不过赫连幽这个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他是我的未来夫君,因此他的名字也只有我才能够直呼,这一点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宁鸢儿的眼角仿佛含着笑容,她的人是美的,笑容也是美的。可是偏偏这样的美,却透出一丝冷冽的寒气。
她真的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宁鸢儿了,不再是那个一见到自己便唯唯诺诺,低头只懂得被自己欺负却哑然不敢还口更不要说还手的宁鸢儿了。
不过是订了婚而已,怎么就可以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过去的她掩藏的太好,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宁初莲看着宁鸢儿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困惑想着。
只是这一次她输了,并不代表她就真的今后不再找宁鸢儿的麻烦。凭什么她一个宁鸢儿什么都有,夫君多金俊美,又得到了爹爹的赏识,可以自由出入宁府,而她身为宁家最受宠的小姐,却还是要每天面对着教书先生,窝在这一方宅院里完成每日的琴棋书画以及女红的功课。
要不然的话,她想要出府去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刚刚那个送宁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