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在废园之中,见到的是谁?”意外的,赫连幽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却是反问道。
“废园?”默念着,宁鸢儿倏地想起,那是他们第一次的相见。
“那时候,已经不再有宁鸢儿,还是白宁夏了。”宁鸢儿无奈地说道。
“我一直都爱着的,只是那个宁鸢儿而已。”赫连幽轻声说道,从认识宁鸢儿的第一天起,他就看出来,她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也却也是个要强的人。一直都在努力为着自己而拼搏,这样子的宁鸢儿,才让他心疼着做出了最初的决定。
现在看来,他并不后悔。
宁鸢儿靠在他的胸前,浅笑着,脸上满满都是幸福,她道,“我已经坦白完了,现在该你了。”
“你好像还忘记了些什么?”赫连幽却是没有这么好骗的,“黑寡妇的事情,你还没有如实交代。”
宁鸢儿闻言,面色一沉,“我不管,我已经告诉了你一个秘密了,你就必须也告诉我一个,不然不公平。”
赫连幽有些宠溺的看着她,无奈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只要是关于你的,都可以。”宁鸢儿原本是想要问关于风隐堡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她却是停下了。
风隐堡,她终究有一天会走进去,她会亲自去了解。而赫连幽,如果执意要在自己面前掩藏的话,她却是不一定看的穿。
“我?”赫连幽重复了一遍,随即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相公就好了啊。”果然,赫连幽也开始和她打起马虎眼来了。
说笑之间,原先的尴尬却是已经不复了。
宁鸢儿没有再继续追问,她看的出来,赫连幽有很多的顾虑,可能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成熟了,他就会告诉自己的吧。她这样劝说着自己。
实际上,赫连幽此时的确是没有想太多。他一直都在试图接受刚才宁鸢儿告诉他的现实。
她不是宁鸢儿,而是白宁夏。
这该是她最大的一个秘密吧?
赫连幽想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管她到底是谁,终究还是自己的女人。
“鸢儿,你是我的。”
宁鸢儿也忽然忘记了先前的种种,只是赫连幽这一句,便值得她倾尽所有吧。
当初和黑寡妇之间的约定,不过就是为了保他安好,如今,这一切,终究还是值得的,不是吗?
“赫连幽,你记着,我宁鸢儿,是你的。”宁鸢儿一字一顿地将这十二个字说出口,而后,怔怔地望着他,不言不语。
赫连幽却是忽然放开了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周遭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两颗心,贴的很近,很近。
魏非白对着黑寡妇,一阵无语。
“这都多久了,你倒是说话啊,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方才,赫连幽和宁鸢儿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赶了过来,正好遇上恨刀和恨剑,说是赫连幽的吩咐,让看好他。
想着,这个人的身上,自然会有许多他们想要的东西,索性就像了些主意,试图从她的口中套出一些什么来。
不过,很遗憾,魏非白这一次也遇上对手了。本来他想着是用一些刺激性的东西来胁迫她说出口,只是他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明明就比他更加擅长用毒用药,所以,他终究还是不会赢的。
“你放弃吧,除非我见到宁鸢儿,不然,我是不会说的。”黑寡妇冷眼说道。
“宁鸢儿,她跟你是什么关系?”魏非白也很是疑惑道。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黑寡妇显然根本就不愿意跟他多言,兀自将头转过去,根本就不去看他。
魏非白苦笑着转头问道,“你们说,这女人和宁鸢儿是什么关系?”
恨刀恨剑对视一眼,彼此摇摇头。
“你们也不知道?”魏非白气急。
而被他指着鼻子骂的两个人,却是很无语,连赫连幽都还不知道的事情,他们要从何处得知?
“宁鸢儿啊宁鸢儿,你就好比是个瘟神,每次我遇见你都没什么好事。”魏非白长叹了一声,随即离开。
而正在一边欣赏风景的宁鸢儿,赫然接连打了不少的喷嚏。“到底是谁在咒我?”她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了?”赫连幽担忧的问道。
宁鸢儿笑笑,“没事。我们那儿的习惯。打喷嚏的规矩,一传二骂三记挂。所以我才觉得应该是有人在骂我。”
赫连幽失语笑笑。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