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赫连城的态度,但魏非白的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笑,在没有打探清楚对方的真实目的之前,他可以一直都是一只笑面虎。
赫连城闻言,面上却是有些歉意了,“方才出言冒昧了些,还请神医千万不要怪罪才好。”说着,便行了一礼。
魏非白见此,于是笑笑,“赫连公子这是何意?”
赫连城歉意地道,“用了这种方式将魏神医请了出来,还希望神医千万不要见怪才好。如此冒昧不过是想请神医随我去给一人看病。”
魏非白闻言,面上一笑,“赫连公子既然是找在下看病,又何必用如此方式呢?”
赫连城一时间有些尴尬,沉默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
想了半天,他道,“主要是这个病人有些特殊,所以只能请神医陪我去一趟将军府了。”他说着,用口型小心翼翼地提醒说,“这件事情我并不希望有外人知道。”
魏非白心中疑惑着,面上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赫连公子想来也必然知道我的原则。为病人保密这是必然的,但我有三不医,不知道赫连公子是否知晓。”魏非白忽然间迟疑了。
这让赫连城又是一急。“我已经将这京城所有的大夫都找了个遍,但至今都没有任何人能够有办法救醒他,若是连魏神医你都不愿意帮忙的话,我想他可能真的就命不久矣了。”
关于魏非白的三不医,原先赫连城只是无意之间听人说起过,但现下,看着他的这个架势,他忽然意识到这是真的,而且,他真的有可能因此而拒绝。
魏非白也在审视着眼前的赫连城,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人,赫然是当今的将军,那个让外敌闻风丧胆的赫连城。
魏非白真的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让赫连城如此得紧张。
但面上却还是笑着,“不知道是谁有这样子的能力,竟然可以让赫连公子来找在下。”魏非白自知他和赫连城之间是没有任何的交集的,那么他会来自己,更多的只会用自己手里的权势。只是魏非白终究还不是能为权势折腰之人。
赫连幽应道,“不过是在下的一个友人而已,若是神医愿意给在下这分薄面的话,在下感激不尽。”赫连城很是真挚的说道,他清楚,眼前之人已然是他最后的筹码,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能够让赫连幽醒来的话,那想必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魏非白有些无奈,“如果不知道对方的病症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的把握啊。”几乎是下意识地,赫连幽的名字滑过魏非白的脑海里,他忽然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人是赫连城,他是不是认识赫连幽呢?
虽然相识许久,但是一直以来,他们都不曾清楚关于赫连幽的身份,只是因为他想要做的事情,为他所服,所以走到一起。所以,他和赫连幽之间,并不是如恨刀恨剑一般,他们是朋友,而非主仆。
“那位朋友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亲自来这儿,这也是我为什么会亲自来找神医的原因,这是一位特殊的病人。”赫连幽解释道。
“特殊的病人?”魏非白重复了一遍,随即道,“不知是……”所谓特殊,在他们这些为人医者的身上有多种解释,一来是身份的特殊性,二者是病灶的特殊性,魏非白不知道这个特殊的病人会特殊在何处。
“他的病灶我一直都没有能够查清楚。”赫连城道,“说来惭愧,在下也了解一些医理的常识,但是对于他的病症,我却是一无所知。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请神医出手了。”
魏非白闻言,心道你既然还瞒着他的身份,那我就只好以身犯险了。于是他应道,“赫连公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魏非白若是还有些推脱的话,已然是对不起这医者仁心的,不然,我便随将军走一遭吧。”
赫连城闻言一喜,当即便前头带路,“多谢神医愿意走这一趟。”
魏非白接道,“赫连公子切莫要谢的如此之早,在下也没有把握可以医治好你那位朋友。”
赫连幽却是笑道,“你若是愿意出手,想必成功的机会便是大了几分。”
魏非白在一旁陪笑着,道,“赫连公子客气了。”
两个人正如此无语地客气的当口,赫连城却是摆了摆手,“不知道魏神医这几日究竟是去了何处?实不相瞒,我已经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闻言,魏非白心底一惊,他们离开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赫连城为什么会忽然那之间问起这些事情呢?
“赫连公子看来真是等急了,前些时候,因为有些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