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都这么久了,他们还是准备按兵不动吗?还是说,不过就是在考验我们?”宁鸢儿发现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了。
“夫人,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恨刀很是无奈地问道,现在整个风隐堡人心惶惶,稍不注意,就会变得草木皆兵。
宁鸢儿摇摇头,“既然他们没有任何的动作,那至少,我们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安全的,除了要养精蓄锐之外,我们也需要准备撤离了。看来,独孤一方他们是想要耗死我们。”望着远处,宁鸢儿很是无奈地说道。
“我们要撤吗?那这儿怎么办?”闻言,恨剑却是破天荒地没有按捺住,“夫人不是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让我们大家陪着风隐堡共同进退的吗?怎么现在竟然比我们都还要先放弃呢?”
面对恨剑的指责,宁鸢儿却是只能沉默,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风隐堡存在,就是因为你们。若是没有了你们,有这么个空壳子能做什么?”宁鸢儿沉声说道,却是让恨剑如醍醐灌顶。
“夫人说的是,只要我们人在,就不愁没有时间可以给主子报仇,也不怕没有机会卷土重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宁鸢儿闻言,心中一动,“难道你们都不会怪我吗?我守护不了风隐堡。”宁鸢儿说着,语气也有些软下来了。
恨刀随即接道,“我们从来都不会怪夫人,风隐堡是主子带我们建立起来的,但是夫人您,却是带着我们走出了最大的困境,你也是风隐堡的英雄,我们怎么会怪?”
闻言,宁鸢儿笑笑。“但愿这堡中的众人都是这么想的该多好。”
恨刀恨剑随即步出,宁鸢儿一个人抱着熠发呆。望着窗外,宁鸢儿竟然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了。
“赫连幽,你怎么还不来呢?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撑不下去了。风隐堡就要倒下了,你也不来看它最后一眼吗?”从莫姨的口中知道了他还活着的消息,这样子的场景,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
宁鸢儿借着这样的方式想念着,没有外人知道,除了熠。
吞下了蓝田珠之后的他,恢复了更多的神力,但是以他一己之力,却根本就不可能将风隐堡的众人全部都挽救。所以他只能看着宁鸢儿一个人,兀自神伤。
听着她对赫连幽说的话,他的心,是疼的,但是没有办法。
赫连幽和诸葛容一路上紧赶慢赶,等到了风隐堡之门外,已经是四五天之后的事情了。
诸葛容隐隐觉得前面的事情有些不妙,便强硬着将赫连幽给止住。
“你还给我安静一下,这么莽撞,救得了人吗?”这是在他承接了师傅的内力之后,师傅第一次这么吼他。
但赫连幽却也是知道,诸葛容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确是有些慌乱了。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切,他甚至不知道宁鸢儿究竟因为他承受了多少,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宁鸢儿。只是他终究不可能让她因为自己的缘故受伤。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相比起来,诸葛容终究还是比赫连幽要冷静地多,他望着眼前空旷的周围,问道。
“我只想先知道她过的如何。”赫连幽淡淡地应道。
“胡闹。你忘记你是风隐堡的堡主了吗?你的身上肩负着的,又怎么可能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安危,你该考虑的,该是如何让独孤一方退去。”诸葛容闻言显得有些激动,赫连幽却是丝毫都没有动作,依旧呆立着。
风隐堡,和宁鸢儿,这两个之间若是非要让他做出一番取舍的话,他毫不犹豫地会说,自己选择宁鸢儿。
以前或许不会,但是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的分离之后,他愈发觉得自己已经欲罢不能了。
“师傅你有什么办法。”赫连幽想了想,反而沉静下来了。诸葛容既然拦住了自己,必然是有解决之道,否则,以他的性子,是绝不会如此的。
诸葛容看了他一眼,却是不答。他问,“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赫连幽闻言,脸上不免露出一些苦笑,“我能怎么考虑?他们既然不想给我活路,那我何必仁慈呢?原本为了鸢儿,我已经准备彻底的放弃了,但是现在,他们却是在逼我。”
赫连幽只剩下苦笑,若非如此,他又何必?
“所以,你还是要的,对吗?”诸葛容再问。
赫连幽点点头,“若是他们继续欺压,我必然要。”
“若是要,那你接下来就该听我的,我便祝你一臂之力。”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