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据我所知你跟朝廷没有任何关系。对于真正的贵族来说除了王姓的外姓都是乡下人,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沈疏桐手里讨便宜。承若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慕君识感觉手里空空,沈疏桐挣脱了他的手。
“你想要我男人陪你跳舞可以,名声这个东西到底还是女人的比男人重要,只要你不怕以后被人指责你勾三搭四就去吧。”
沈疏桐大气的后退,让唯一的光源将他们笼罩。
“不过,你想当姨太太就得在我面前伏低做小、以后若再是这种态度,你休想进慕家的门。”
沈疏桐高高的扬着小巧而精致的下巴,神情倨傲,双眸冷艳柔媚,心上人被夺的可怜硬生生被她演译成了施舍。
承若水简直就是遇到了奇耻大辱。
“这一曲我们跳。”
慕君识无视灯光与独自站立的承若水,走到沈疏桐面前单膝跪地,伸出手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这举动满场哗然。承若水掩面哭着跑了,乐器奏起,悠扬的琴声从琴师手中流泻,婉转动听。
慕君识带着沈疏桐滑进了舞池,乐声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沈疏桐像只飞舞的彩蝶,舞姿若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慕君识闲暇之余伸手拔掉她头上的白玉簪子,霎时沈疏桐一头鸦青色的乌发似瀑布般从头顶倾泻,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遮得恰到好处。
舞裙,乌发随舞步漾起涟漪,她就如月夜海棠,没得惊心动魄。
一曲终了,万籁俱寂。
周围舞动的人们早就给他们让了道。就连总统的两个公子及他们的舞伴也不及沈疏桐与慕君识的万分之一。
“跳的好。”
承路赫第一个带头叫好,四周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就连刚到的总统大人也被沈疏桐的舞姿所吸引。
总统摸着两撇八字胡。
“让慕君识带他的舞伴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