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滚了一圈蕾丝边做点缀。整个人显得俏皮又可爱。

她的脸粉嘟嘟的，像是伸手一掐，便能挤出水。慕君识看着她的装扮有片刻的神情恍惚，把沈疏桐打碎花瓶的事全都抛到脑后了。

“她也去吧。”

沈疏桐指了指刀凤。

“当然她的职责就是随身保护你，你走到哪她就要跟到哪。”

刀凤站得笔直，眼睑都不曾动一下。

“那你就不能让她换上衣服，老是这么硬邦邦的吓人嘛，你给她换成女装吧，就当是我丫鬟好了。”

沈疏桐算是跟刀凤的这身服装杠上了。

“我不穿，宁可死！”

刀凤满脸的倔强，常人家的女孩说到穿女装个个双目放光，唯独刀凤好似能要了她命似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何必强人所难？”

慕君识摸了摸沈疏桐的头，唯独这件事他无法依她。

“我不会跟着沈小姐太近，如果沈小姐不喜欢我这身装扮，我可以在暗处保护沈小姐，如非必要不会出现。”

刀凤语气中居然含着赌气的成分。

“好了好了，我不逼你换女装你也不用离我太远，我还是看着你比较安心。”

连慕君识都没办法，她只能作罢。

傍晚，天阶下起了小雨。洋洋洒洒带着寒意。

沈疏桐裹了件暗红色的大风氅，慕君识撑着伞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一起上了车。

因为雨，外头的空气渐冷。车厢内封闭的空间，暖意融融。余副官早早去了督军府做安排，慕君识更喜欢他与沈疏桐两个人独处。

他一手开车，另一只手与沈疏桐十指紧扣，直到督军府才放开。

沈疏桐下车前猛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正式来督军府见督军与督军夫人，居然什么礼物都没带。

“你放心，该准备的我都帮你准备好了。”